了,养了一个屠狗大盗?”
秦天先是一愣,然后傻眼了,不过,秦天浸淫官场多年,一副面皮早已练得如同钢筋铁骨,随即面色凝重道:
“嗯,现在经属下再仔细观察,发现地上的人确实英武不凡,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气势,应该是久居高位,现在听大人讲来,果然不出属下所料,原来是国公府的将军啊?”
“行了,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了,人是你带回来的,祸是你闯的,你说该怎么办吧?”
什么叫人是你带回来的?什么又叫祸是你闯的?
现在都已经开始和自己撇清关系了。
用得着自己的时候笑得跟吃了蜜蜂屎似的,有好处就上,有“雷”的时候就把自己推到前面顶上去,哪有那好事?有雷,要踩一起踩,要完一起完,天塌下来有官大的顶着!
秦天一抖战袍,随风摇摆,自有一股声势,而后一拱手,义正言辞道:
“大人,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属下听大人的,唯大人马首是瞻!”
周严的脸当时就沉下来了,不乐意道:
“哎,秦将军,花可不能这么说,本官主管县府的赋税,农业,商业,你负责城防还有县府的治安,咱们是各司其职,各司其政,井水不犯河水,这是朝廷的律例!”
“哎呀,大人这么说就见外了,咱们共事多年,同进退,共患难……。”
两人就在这开始互相扯皮推诿了。
一旁的狗头师爷钱茂才默默的说了一句:
“大家同在屋檐下,乘坐同一艘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短暂的沉默过后,周严叹了一口气道:
“师爷,依你只见呢?”
钱茂才一笑:
“两位大人,属下认为此事好办,既然这个秦天是大公子李建成带回来的,不妨就把这个烫手的山芋给大公子,命人将此事禀报给大公子,看看他怎么说,向国公爷交代也应该大公子去交代才是?”
“嗯,师爷所言极是,末将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还未曾出口而已。”
“就依师爷所言!”
……
张府后花园。
一处鸟语花香,南北痛风透气之地。
多了一座小小的坟头,还有一块迷你型的墓碑悄然立起。
墓碑上赫然刻着:
张府第一护主神犬小黄之位。
墓碑上方的一个狗头栩栩如生。
墓碑前不远处,放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肉骨头,有几个白面馒头,还有几个纸扎的小母狗,这都是小黄的最爱。
此时,坟前站立不少人:张一鸣,小翠,二狗,小娇,裴怜儿,裴晓峰,张正,武胜男。
张一鸣本来也叫了张芙蓉,不过,当张芙蓉听说是要给一条狗办丧事,冷冷道:
“我又不认识那条狗……。”
坟前的众人俱都一袭白衣,额头上还缠着一块白布条。
张一鸣站在最前面,手拿一张写满字迹的白纸,面对着众人,神情肃穆,正在致悼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