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春突然走下公堂,轻踩莲步来到杨智才跟前,拿出一块洁白的丝帕,擦拭了一下杨智才嘴角的血渍,像个心疼丈夫的小媳妇似的,目露关切之色,柔声道:
“很疼吗?”
曹正春冰凉的指尖无意间碰触到杨智才的脸颊,再加上肉麻至极的话语,杨智才起了一身鸡皮,就感觉菊花一紧。
很疼吗?你特么试试?
但二人身份相差悬殊,杨智才勉强一笑:
“大人,不疼!”
曹正春诡异一笑,起身回座,边走边说:
“来人,再掌嘴!”
……
杨智才是捂着脸出的衙门,但却是笑着离开的,只因曹正春的一席话:
“搬倒了张一鸣,他名下的产业你与宇文公子平分!”
想想张一鸣的巨额财富,杨智才就兴奋,如果真能瓜分张一鸣的一半财产,别说打自己一顿耳光,就是让自己叫这个阉人爷爷又何妨?
天上不会掉馅饼,而自己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搜集张一鸣的罪证,哪怕是撒尿淹死一只蚂蚁也不放过……。
……
小翠从张家堡返回张府之时,天已经黑了,但张一鸣却还没有回来,小翠心急如焚,想起张一鸣临走前的话语,顿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张芙蓉,何凝香,武胜男,裴怜儿,小娇,二狗都在大厅内焦急的等待着,唯独不见大管家裴晓峰的身影。
突然,裴晓峰气喘吁吁的从门外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
“大,大,大事不妙,我花了一千两银子,好不容易打,打,打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公子被,被,被收监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厅内顿时炸开了锅。
裴怜儿直接哭了:
“呜呜,公子不会死吧?呜呜,俺不要公子死,俺不要当小寡妇?”
张芙蓉一听裴怜儿说的如此严重,面无血色,两滴热泪滚滚而下,踉跄了几步,几欲摔倒,被眼疾手快的小翠一把扶住。
裴晓峰狠狠瞪了裴怜儿一眼:
“怜妹,不要胡说!”
二狗叹了一口气:
“唉,人怕出名猪怕壮,俺早就料到了,张一鸣太得瑟,如果能有俺二狗一半低调也不会出这档子事?还是准备后事吧!”
小翠一个箭步来到二狗身后,一脚将二狗同志从大厅踢到了门外……,虎目圆睁,目露决然之色:
“俺要去劫狱!”
武胜男一听,热血沸腾,大叫一声:
“师父,我跟你一块去!”
一直默不作声的何凝香忽然说话了:
“大家不要吵了,听我说!”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这个曾经的青楼花魁,眼中满是疑惑。
只听何凝香冷静分析道:
“大家不要慌,刚才裴晓峰只是说张公子被收监了,但并没有说是犯了什么罪,罪也分轻重,还是先问清楚再做打算才是,裴管家,张公子到底犯了何罪?”
裴晓峰挠挠头:
“被我买通的衙役只说了一句好像是什么愧对这个世上最伟大的人……。”
众人听的一头雾水,武胜男则一撇嘴:
“肯定是这个大色狼在外面有了女人,说不定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然后又抛弃了那名女子,被那名女子给告了……。”
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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