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走后,小翠掀开帘子,一股冲天的酒气夹杂着难闻的恶臭迎面扑来,小翠不由捂住了鼻子,太味了,再看李元霸和二狗,二人的姿势很暧昧:二狗静静的躺在车厢里,四肢不停的抖两下,看不见头颅,因为李元霸骑坐在二狗的光头上,倚着车厢,发出轻微的鼾声,时而发出两声痛苦的呻吟。
小翠脸一红,放下帘子,想了想,本想置之不理,但随即叹了一口气:
“姑奶奶真是上辈子欠你们的。”
两人在车厢里,气味太大了,小翠复又进入车厢,拎着李元霸的衣领子,如丢沙包一般随手丢向外边,紧接着,对着二狗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把二狗踢出车厢,又把里面的呕吐物简单收拾了一下,把两张贵重的毛毯拿到外面散散味,做完这一切,朝着地上还在鼾声如雷的二人狠狠踢了几下,直奔村里而去。
小翠刚走不久,一帮熊孩子从远处吵吵嚷嚷走来:
“大师兄,小唐长老吃了俺们送的炖老母鸡,应该答应把俺和小沙僧给收了吧?”
“嗯,俺看还差点火候,要不咱们再凑点银子,请小唐长老去县府的再玩一晚上,此事就大功告成。”
“大师兄言之有理,反正俺听说大人们都喜欢去那种地方。”
为首的正是孩子王张铎,手里拿着一根黑不溜秋的烧火棍,不时耍弄两下,只是舞的不怎么样,经常把棍头砸在铁柱和狗剩的头上,疼得二人龇牙咧嘴,而且烧火棍经常掉地上,身后的狗剩和铁柱两个铁杆小弟就轮班帮张铎捡起来。
再往后,其他熊孩子的手里都拿着一个弹弓,只要看到树上有鸟我,就是一阵啪啪啪,惊的鸟儿四散奔逃,熊孩子们就会大叫一声:
“妖怪,哪里逃?”
狗剩眼尖,突然,指着远处大叫道:
“大师兄,快看,那里是什么东西?”
铁柱挠挠鼓鼓的肚皮,肯定道:
“小沙僧,有啥大惊小怪的,是两条死狗而已。”
张铎看了看,摇摇头:
“八戒,依俺老孙的火眼金睛来看,不像是死狗,其中一个,俺看着但像那狗日的二狗,你看,那个大光头锃光瓦亮,比小唐长老的头还亮,不是二狗还能是谁?另外一个比猫大不了多少,不知道是啥玩意,走,是骡子是马,过去看看便知。”
说完,十几个熊孩子,雄赳赳气昂昂,朝着马车走去。
来到近前,一看,果然是二狗,另外一个长的瘦小枯干,小胳膊小腿,则不认识。
十几个熊孩子纷纷把二人团团围住,七嘴八舌道:
“二狗怎么躺地上了?”
“旁边这小子是谁,长的跟猴似的。”
“好大的酒味,真难闻,刚从酒缸里被捞出来吗?”
……
张铎没有理会众人,而是看着那驾马车,若有所思,随即眼睛一亮:
“好漂亮的马车,这不是张老师的吗?既然马车在,那么张老师肯定也不远,定是找张老梗爷爷去了。”
其他熊孩子闻言,舍下地上二人,将马车团团围住,摸着金黄色的车厢,银光闪闪的车轮,眼里满是羡慕:
“这么漂亮的马车,也只有张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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