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怨的眼神都能滴出水来……。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张良的媳妇就是处于虎狼之年,既然你不来,那我便去,张良媳妇打扮的花枝招展,以探夫为由,身怀别有用心的目的,来到了酿酒坊。
张良媳妇来了之后,衣服也送了,话也说了,磨磨唧唧,死活就是不走。
知妻莫如夫,张良一看媳妇春心荡漾的样子,就明白了,再加上也做了几个月的和尚,把媳妇拉进自己的“办公室”里,把门一关,上演了一场干柴遇烈火的激情大战。
战至正酣,小铁柱推门而入,口中忙不迭道:
“良叔,大事不好了,张……,咦,良婶,你也在啊?你那么大了,怎么还坐在良叔的腿上?”
张良媳妇臊的满面通红,幸亏上面还穿了衣服,急忙规整规整,起身,掩面而去,经过铁柱身边之时,忍不住抬手朝着铁柱的屁股“啪啪啪”就是几巴掌,几道血痕当时就起来了,铁柱疼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攻城拔寨正要成功之时,小铁柱这个不速之客这一搅和,张良顿时一泻千里,虎着脸道:
“铁柱,你闯进来干啥?如果你说不出一个俺不打你的理由,俺就把你的屁股打成比兔子嘴还多五瓣。”
铁柱流着泪数着手指头:
“呜呜,兔,兔子嘴是两……,不,是三瓣,比三多五个就是六……,不对,是七……,呜呜,良叔,三加五等于几啊?”
“俺问你,你有三个媳妇,你娘又给你续了五房,那你总共有几个媳妇?”
小铁柱眼睛绽放出两道奇光,脱口而出道:
“八个。”
“小兔崽子,快说出什么事了?”
……
而熊孩子们,在通往山林的那条路上,被张铎驾着张一鸣的专用座驾,一路风驰电掣,连哭带嗷赶往“阎罗殿”。
张铎六神无主之下,不住的用手中的“如意金箍棒”捅着受惊马儿的屁股,一边桶一边道:
“呜呜,白龙马,你停下吧?呜呜,娘,你在哪?老张,张士贵,你不要你儿子了吗?张老师,这是白龙马吗?不是大鹏鸟变的?呜呜……。”
不打还好,这一打,马儿的屁股顿时红肿一片,肉嘟嘟,粉嫩嫩,满满的都是小肉包,马儿疼痛难忍,把疼痛都化作奔驰的动力,风驰电掣赶往山林而去。
这一路,都是僻静之道,行人极少。
狗剩他娘从一片小树林出来,胳膊上挎的篮子里有不少野蘑菇,刚出来,一辆马车疾驰而来,朝着狗剩他娘冲了过来,幸亏狗剩他娘眼疾手快,来了个就地十八滚,堪堪躲过,蘑菇撒了一地,狗剩他娘爬起身,看到那驾马车疾驰的背影,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破口大骂:
“谁家的缺德玩意?急着去投胎吗?老娘诅咒你生儿子没屁yan……。”
张铎长的小,坐在马车的驾驶座上,被马屁股挡个正着,好似无人驾驶。
猛然,狗剩他娘的眼珠子瞪圆了,因为从车厢里探出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脑袋,不是狗剩还能是谁:
“呜呜,娘,爹,快来救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