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出,熊嘴里叼着枯枝枯叶枯草,放在熊洞的一角,看样子是在为“新人”准备婚床,最后,在厚厚,软软的枯草床上,还铺了一张处处是破洞的白布条,应该是张家堡的村民发丧时留在野外,被这些狗熊放宝贝似的捡了回来,也不知是验证二狗的纯贞还是那头母熊想留个念想。
分工不同,还有不少狗熊叼回来不少野果,野物,放在尿壶,尿盆一类的盆盆罐罐里,野物上面不是密密麻麻的牙印,就是血淋淋的洞口,看样子是让新郎生吃活嚼,也难怪,狗熊如果会生火,那就不是狗熊了。
入乡随俗,既然入赘了狗熊岭,那有些规矩就要按照狗熊岭的习俗了,众狗熊都是光溜溜的,穿的人模狗样的二狗就显得有些另类了。
于是,在众狗熊的恐吓威逼之下,欲把二狗扒个精光,不过没羞没臊的二狗始终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亵裤死活就是不脱,最终,二狗胜利了,为自己赢得最后一块遮羞布。
有一头身上有些白毛的老狗熊,来到二狗近前,身后还跟着两头身强力壮的壮年狗熊,那头老狗熊对着二狗就是一阵呜哩哇啦,二狗就像听天书似的,迷茫之色愈来愈浓。
那头老熊急得哇哇直叫,索性将那头母熊一并叫来,指着一人一熊又是一阵叽哩哇啦,那头母熊听后有些害羞的低下头,朝二狗抛了一个“销魂”的足以毛骨悚然的媚眼,点点熊头,居然还用熊爪子捂住熊脸。
二狗脑中灵光乍现,或许这头老熊就是自己未来的“熊丈人”,“老丈人”是特地来问询自己和那头母熊是否真心相爱,愿意白头偕老之类的问题,二狗旋即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老熊顿时不高兴了,显得还有些愤怒,熊掌朝后一摆,二狗眼睛一亮,还是这头老熊通情达理,看样子这是暗示自己可以走了。
还没等二狗迈步出去,老熊身后的那两头壮熊呲牙咧嘴,目露凶光,朝着二狗走来。
原来不是放自己走而是特么的翻脸了。
二狗急忙又点点头。
那头老熊抬起熊掌拍拍二狗的肩膀,又摸了摸二狗的裤裆,嗯,虽然赶不上自己年轻时的大,不过也凑合了,心满意足的离去。
过了一会,又有两头中年母熊进来了,口中还叼着一团红色的东西,把红色的东西放到地上,两头母熊蹲坐在地上,美滋滋的看着二狗,眼里满是希冀。
二狗小心翼翼的把地上的那一摊东西拿起来,一抖,一股发霉的味道迎面扑来,而且有三个大洞,一大二小。
这是什么东东?
二狗看着有点眼熟,猛然,二狗想起来了,这不是女人穿的亵裤吗?
看这超大码的尺寸,必是堡里的那些悍妇所有。
以前,二狗偷过不少那些悍妇的亵裤,洗过的,没洗的,都偷过,不由放到鼻子下面闻闻,不错,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给自己拿一条破亵裤来做甚?
二狗挠挠光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其中一头母熊抬起熊掌,朝着二狗的光头指了指。
二狗恍然大悟:原来特么的是给自己的红盖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