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一下,如果对方再坚持让自己画道,那就不客气了,就拿自己最擅长的比试,就像张一鸣所说,自己赢得起而输不起。
谁知张良不再谦让,点点头:
“好,既然薛将军这么说,那张某再客套就显得虚伪了,恭敬不如从命,时间紧迫,又是大庭广众之下,动刀动枪观之不雅,我看这样,一拳定胜负,如何?”
薛亮黑着脸道:
“怎么个一拳定胜负?”
“我不还手,任由你打一拳,然后,你不还手,任由我打一拳,敢不敢?”
“好,一言为定,不过,谁先打?”
“既然是张某画道,理应薛将军先打。”
你这是找死,薛某一拳就把你打趴下,还轮得到你打薛某?
这回薛亮学乖了,不再推让:
“嗯,言之有理,只是,拳脚无眼,万一打伤,打残,甚至打死怎么办?”
“生死各安天命,怨不得旁人。”
而后,张良随意往地上一站,双手倒背,做了个请的姿势,微微一笑:
“张某准备好了,薛将军可以打了。”
貌似连最起码的防御都没做,就让自己打,还笑的跟吃了蜜蜂屎似的那么甜?这货莫非是真的是脑子少根筋?
就自己沙包一般的铁拳,全力一击的话,自己都害怕,对面这货哪来的自信?
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薛爷!
薛亮也不废话,慢慢来到张良面前站定,舌尖一顶上牙膛,气罐丹田,灌注于右臂,再灌注于右拳。
猛然,薛亮眼中寒光一闪,迅速出拳,捣向张良的小腹。
张良巍然不动,只是眼神微眯,任由这千钧之力的一拳打来,不过仔细观察,可以看到张良的小腹深深凹进肚子里,当这一拳打在张良的小腹之时,薛亮脸上终于露出了笑脸。
只是笑脸顿时凝固了,因为薛亮感觉自己就好像打在了一团棉花上,绵绵的,软软的,比自己逛窑子时那些女人的小乳猪还有弹性。
更为诡异的是,薛亮发现自己的拳头拔不出来了,对,就是拔不出来,就好像被吸住了一般。
薛亮大惊,这是什么邪门的功夫,怎么闻所未闻?
一个大老爷们,当着众多大老爷们的面,用手去“摸”另一个大老爷们的小腹,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恶少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
薛亮老脸憋的通红,死命往外抽着拳头,所幸,张良并没有让薛亮难堪多久,轻轻吐了一口浊气,小腹往外一凸,薛亮一时收势不及,“噔噔噔”往后倒退十几步,“噗通”一声坐倒在地上,怔怔发呆。
张良依然面露微笑,一拱手:
“薛将军,承让了!”
老张同志不住的暗中点头:嗯,不错,《葵花宝典》(太极拳)的精髓,张良已经掌握了十之七八,不愧是张氏一族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
薛亮面色惨白,失魂落魄的站起身,喃喃道:
“薛某输了,心服口服,请进!”
途经薛亮身旁之时,张一鸣顿住脚步,认真道:
“薛亮将军,请你记住,他不是我的仆人,他是我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