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杨回头一看,一张冷冰冰的僵尸脸顿时变得像哈巴狗,屁颠屁颠的来到张一鸣近前,谄媚道:
“哎呀,原来是张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事到如今,周杨就是猪脑子也明白了这个裴怜儿和裴晓峰是张一鸣的人,只是想破裤裆也没想明白的是这个裴怜儿为何主动到来,还特么毛遂自荐的要当头牌,有这么好的日子不过,跑到来摔碗,真是日了狗了。
裴怜儿停止了哭声,忍住了上去咬张一鸣一口,以表示自己兴奋之情的冲动,只是睁大一双眼睛看着张一鸣。
张一鸣没有说话,径直来到床前,看着王雪姨抖个不停的双手,脱离原位的五官,不由称奇道:
“啧啧啧,没想到脑血栓在古代就有了,这在医疗器械先进的地球上都属于疑难杂症的行列,放在古代,还有救吗?药王啊,我张一鸣又给你找了一个病人标本,考验你医术的时候到了,你该怎么谢本公子呢?”
王雪姨看到张一鸣的瞬间,眼放奇光。
只见张一鸣轻声道:
“大姐,你还好吗?”
一句“大姐”让王雪姨的眼角流下两滴眼泪,双手抖得更厉害了,无声呜咽起来。
张一鸣转身对周杨道:
“给谁办丧事?”
周杨眼神躲躲闪闪,言词闪烁不定:
“啊,呃,这个嘛,大夫都下定论了,说无药可救,就是个活死人,早死早托生,所以……。”
“岂有此理?好死不如赖活着,哪有给活人办死事的道理?天下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不会治病的庸医,再说这有悖于人伦天理,如果被官府追究下来,你这就等于谋财害命,是要吃官司的。”
周杨一听也害怕了,“噗通”一声跪下了,颤声道:
“张公子饶命,张公子手下留情,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派人去砸了那家庸医的医馆,再请神医救治糟糠。”
张一鸣眉头紧皱,轻声道:
“念你没有铸成大错,本公子暂且放你一马,这样,我府中有神医,一会你派人把大姐送到我的府上即可。”
周杨的心里充满了失落,口中却还是惊喜道:
“哎呀,多谢张公子,有劳张公子费心了。”
突然,王雪姨一直哼哼个不停。
张一鸣略一寻思,将耳朵凑到王雪姨嘴边。
只听王雪姨模糊不清的断断续续道:
“怡……红……院,交,交,交给死……丫……头。”
张一鸣听了许久才听清,回过脸疑惑道:
“死丫头是谁?”
裴怜儿脱口而出道:
“是俺!”
张一鸣震惊了,嘴巴成了“o”型。
张良奇道:
“村长,怎么了?”
张一鸣喃喃道:
“大姐,大姐说以后的由死丫头掌管!”
周杨顿时尖叫起来:
“我不同意,是我的!”
张一鸣回转身,冲王雪姨歉意道:
“大姐,这个真不行,您这不是逼良为娼吗?祖国的花朵不是用来摧残的,还是换个人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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