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个年轻人如狼似虎的冲上前,最前面的那个年轻人手中的绳索直接就往那名身怀有孕的女子的脖子上套。
二狗同志的眼珠子红了,对着那名年轻人的肚子,上去就是一脚。
“噗通”一声,那名年轻人重重摔倒在地,只不过是面部朝下,再一抬头,面部已是血肉模糊一片。
二狗同志得意了:
“小样,狗爷专治各种不服,你这样的,狗爷打一百个就跟喝凉水似的!”
忽然,两个年轻人趁二狗不注意期间,猛地往前一扑,直接抱住二狗的大腿,随后又上来两个年轻人,直接抱住胳膊。
那名摔倒在地的年轻人爬起身,来到二狗近前,一双吃人的眼睛死死盯着二狗同志。
看着面前这张“鬼脸”,二狗同志不由打了一个冷战,不自然的笑笑:
“咳咳,大兄弟,你,你还好吧?刚才没事吧?疼吗?俺哥俩也算不打不相识,这样,俺俩交个朋友,找个僻静的小酒馆,要上一碟花生米,一盘酱牛肉,来两坛酒,狗爷请客,一醉方休,然后再去潇洒走一回,怎么样?”
那人呲牙一笑,露出满口阴森的白牙,二话不说,将手中的绳索直接套在二狗的头上,绳套往里一推,直接死死勒住二狗的脖子……。
最后一名年轻人拿着绳索冷笑着走向那名孕女,眼睛直勾勾盯在硕大的肚子上,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那名孕女捂着肚子,不住的后退,口中不住的苦苦哀求着:
“求求你放过我,我现在还不能死,孩子是无辜的,能不能让我先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杀剐存留,悉听尊便,好不好?”
那名年轻人冷笑连连:
“哼,**,不遵从三从四德,死有余辜,什么样的女人生什么样的孩子,将来你孩子肯定也跟你一样败坏门风,所以,你还是跟阎王爷商量去吧?”
那名女子一听,柳眉倒竖,杏眼圆翻,气呼呼道:
“你这人说话怎如此难听,不许你侮辱我的孩子!还有,为何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始乱终弃,可以花街柳巷彻夜不归,唯独女子却要从一而终,闭门深闺,低三下四,当牛做马,这公平吗?”
那名年轻人听得一愣,仔细琢磨开来,确实如此,一时无言以对,竟然愣在当场。
连成虎气的不断以拐杖敲地,恨铁不成钢道:
“小四,你愣着干嘛呢?还不快实行祖宗家法?”
那名叫小四的年轻人依旧如坠云端,木讷道:
“太叔公,她,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放屁,纯属一派胡言,妖言惑众,还不把这个**抓起来,等待何时?”
一席话点醒梦中人,年轻人回过神来,一步步走向那名孕妇。
此时,二狗被那名血肉模糊的年轻人勒的闯不上气来,眼角余光看到那名孕女的处境,目眦欲裂:
“住手,有什么事冲狗爷,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狗爷靠你们八辈祖宗,狗爷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没人理会二狗,那名年轻人步步紧逼,那名女子接连倒退,直退到墙根处,再也无处可退。
那名女子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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