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和老张同志说话间,台上的表演亦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首先闪亮出场的是小白脸唐森,只见唐森满脸庄严肃穆,一身红色锦兰袈裟,头上戴着一顶得道高僧才有的帽子,愈加显得圣洁,手中拿着一根金色的禅杖,胯下骑着一匹白色的马儿。
紧接着,一个瘦小的身影耍着棍棒就出来了,手臂不停的转动,一根木棒被舞的密不透风,时而单手,时而双手,时而放到身后舞,木棒就像长在此人手中一样,看的人眼花缭乱。
顿时叫好声不断。
此人亦停止了动作,老张同志看了半天,终于认出了这个脸上画的很猫似的人正是张铎,气呼呼道:
“小兔崽子,脸上画的什么玩意,而且怎么还有毛?跟个猴崽子似的,真是丢尽了老子的脸。”
再往后是一个戴着肥头大耳的面具的人,腆着大肚子,扛着一个耙子,走路摇头晃屁股,说不出的滑稽。
最后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怪人,脖子里挂着一大串白花花的东西,仔细一看,不是佛珠,而是骷髅头。
肩上的扁担是铁的,而且扁担的两头是个月牙型,两个行囊挂在“扁担”的两边。
四人的造型一个比一个奇葩,看的台下众人如坠云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突然。
一个浑厚的嗓音响起: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迎来日出送走晚霞
踏平坎坷成大道
斗罢艰险又出发又出发
啦啦
一番番春秋冬夏
一场场酸甜苦辣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翻山涉水两肩霜花
风云雷电任叱咤
一路豪歌向天涯向天涯
啦啦
一番番春秋冬夏
一场场酸甜苦辣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啦啦
一番番春秋冬夏
一场场酸甜苦辣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
武清风一边唱一边来到台上,还不时的朝台下挥手致意。
唐森和张铎四人在老武同志的歌声中开始了一场“西行之旅”,张铎手拿木棍走在最前方,贼眉鼠眼的四处乱看,两个小眼睛不停的眨啊眨,本来张一鸣是让张铎时不时的抓耳挠腮,可事到临头,张铎有些怯场,忘记了,索性用手不时地挠挠小泥鳅和屁股,把个老张同志臊的满脸通红,真想上去一巴掌拍死这个小畜牲。
唐森骑着白马跟在张铎后面,面带慈悲,不停的朗诵法号: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而那名戴着肥头猪耳头套的家伙也跟了上来,为唐森牵马缀蹬,结果大猪脸太吓人,连马儿见了都吃惊非小,四蹄乱蹬,不住的嘶鸣,差点人仰马翻,把个唐森吓得亡魂皆冒,不住的惊叫连连,急忙对后面挑担的骷髅僧道:
“别特么挑担了,还不过来帮为师一把?”
那个挑担的怪人头也不抬的慢条斯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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