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一言不发,带着父亲直奔国公府而来,李渊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
此时,天色尚早,公鸡的啼鸣声刚响过第一遍,大街上的冷冷清清,只有几条流浪猫狗在大街上觅食,看到二人步履匆忙的身影,这些猫狗一哄而散。
终于来到了国公府,只不过怕引起他人的注意,父子二人却是从“捷径”进入的国公府。
李世民从小习武,脚尖点地,腾空而起,一下子就跳了进去,李渊是个纯粹的文官,和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有的一拼,哪能爬上这么高的院墙,唉,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把院墙建的这么高。
为了掩人耳目,李渊也豁出去了,从狗洞里爬了进去……。
进得李渊的书房以后,李世民长出一口气,沉声道:
“父亲,为什么行宫里有暗道,等有空儿臣再解释给父亲,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杨广的兴师问罪?”
李渊的脸色还没有恢复如初,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闻听李世民的话,李渊点头如小鸡啄米:
“对对对,我儿分析的有道理,对了,你不是说只要二位娘娘不声张,死不承认,就万事大吉了吗?”
李世民眼露精光,冷笑道:
“父亲,那只是儿臣想的权宜之计,只是为了我父子能尽快脱身,父亲,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那就是二位娘娘口中的金立金管事,金立的父亲就是被张一鸣逼迫上吊而亡,如今金立得势,肯定要对张一鸣下黑手,而张公子与我国公府交往密切,甚至外界传言说国公府就是张一鸣的靠山,所以,金立才会如此陷害父亲……。”
李渊恍然大悟,恨恨道:
“到头来,都怪这个该死的厨子张一鸣,唉,事到如今,怎么办才好?”
李世民接着分析道:
“父亲,这件事肯定是金立假传圣旨,杨广还被蒙在鼓里,等杨广醒来之后,金立肯定会向杨广告密,如果儿臣猜的不错的话,金立已经派人把宫门死死堵住,假如没有地道的话,杨广这会已经把父亲您堵在屋里了,后果可想而知!”
李渊听得一身冷汗!
李世民继续道:
“父亲,您昨夜有些话虽然是醉酒以后说的,但是那些话随便哪一天被杨广较起真来,国公府最起码也要面临满门抄斩的下场,而且您和两位娘娘已经有了……咳咳,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稍加推敲恐吓,两位娘娘为了自保,肯定会把父亲和盘托出……。”
李渊面色惨白,感觉脑中一片眩晕,心乱如麻,宛若刀割,事到如今,李渊已经完全乱了方寸,失魂落魄道:
“世民呢,你向来足智多谋,你说下一步该怎么办?”
李世民按耐住内心的激动,瞪大眼睛看着李渊,缓缓道:
“父亲,为今之计,只有造反这条路可走?”
李渊“噗通”一声坐在地上,汗如雨下:
“儿啊,难道除了这条路就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吗?杨广难道一点旧情都不念吗?”
李世民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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