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尔虞翻了个白眼:你他姥姥的开口就说人赃俱获还想要什么处断?不就是想我死吗?
沈昭仪先前就哭过一阵,此刻红肿的眼睛里又蓄满了泪水,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求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既然如此,皇后,你可有何辩解之辞?”顾晟一手将沈昭仪搂在怀里。
林尔虞看得很清楚,他抚摸沈昭仪肩膀的动作虽然十分轻柔,眼底却是冷的。显然他对沈昭仪其实很不耐烦。 “皇上您有所不知,她宫里的宫女都已经承认了,说亲眼看见她今日假借风寒,躺在床上扎小人!根根都刺进那个人偶的肚子里。”徐贵妃添油加醋的时候还不忘睥睨
地瞟林尔虞几眼,就差在脸上挂出得意之色了,“一边刺还一边骂呢!说她自己贵为国母还未诞子嗣,沈昭仪也不配有孩子。”
“徐贵妃这番话说的真是逼真,仿佛自己就是我宫里那个奴才一般。”林尔虞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力气,开启怼人模式。
她算是看出来了,别指望这个皇帝会帮她。那副刀削般冷漠俊俏的好皮囊下面,分明是一颗想要隔岸观火的心。眼下只有祈祷他不添乱,就谢天谢地了。
“木笙你这话什么意思?”算起来徐贵妃比木笙还要早进宫半年,学识,资历和家世样样比她好,因此从来就没有把木笙放在眼里。
“意思是,你们说这个人偶是在我榻下找到的?”林尔虞拾起落在地上的那个小人。
“对,是我们亲眼看见的。” “那就奇怪了。后宫那么大,你们怎么就能这么准确无误地搜到我的碎月宫,又怎么能一进来就直奔我的床榻而去,丝毫不偏呢?”林尔虞眨了眨眼,一副十分困扰的
模样,“难不成各位的嗅觉已经这般灵敏了吗?” 于常在被身一的徐贵妃捅了捅手肘,随即像是接收到某种暗号一样冷哼一声:“你的宫女都已经认罪,证物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你房里搜出来的!你现在伶牙俐齿也
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林尔虞眯着眼打量了一下那几个妃子。都已经这么明显了,她要是还看不出是这个徐贵妃在谋划这个栽赃嫁祸的局,那几部宫斗剧就算是白演了! “刚刚太后说,我是挑了今天这个和沈昭仪生辰相克的日子,施了厌胜之术。”林尔虞强忍着疼,尽量将每个字都清晰发音,“那请问太后,沈昭仪是何年何月何日何时
生的?” 太后神色一滞。沈昭仪觉察不对,刚想开口解围,林尔虞抓紧机会堵住了她的嘴:“看来太后并不清楚。那不知道太后是从何而知这个人偶上写的是沈昭仪的生辰八字
,又是怎么知道今天这日子与沈昭仪相克?”
旁人哪里见过这般能言善辩的木笙,一个个都掩不住震惊之色。
倒是顾晟瞥着她,嘴角轻勾,深潭似的黑瞳流转下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太后沉下脸,扭头看向一旁的徐贵妃:“妍儿,这些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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