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尓虞及时截住话题,勾起嘴角:“陛下守诺就好。”
顾晟替她将垂下的青丝别于耳后,笑的十分嘚瑟:“寡人还有奏折要批,晚些时候再来找皇后。”
“陛下且等一等。”林尓虞匆忙从顾晟腿上下来,从枕边将那个绣好的香囊递给了顾晟,“时间拖得久了些,希望陛下不嫌弃。”
顾晟看着那个金线月白色为底香囊,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神情有些复杂:“皇后绣的是,碎月宫?”
林尓虞伸出手指点了点图案,十分落落大方:“准确来说,臣妾绣的是自己的寝宫。希望陛下睹物思人。”
顾晟眸色渐深,忽然笑了:“皇后,你是唯一一个争宠都这么坦荡的人。”
林尓虞细长的眉梢微挑:“争宠?陛下倒是说说,我和谁争?”
“无人。寡人的皇后,独宠。”顾晟笑着将那个香囊别在腰间,“寡人突然舍不得走了。” 林尓虞伸手作势将他往门外推,她心里很清楚,顾晟刚刚那句不过是开玩笑罢了。这家伙为了旱灾的事情忙得很,彻夜不眠地在书房里和大臣商谈。想到这,林尓虞
没有忍住,状似无意地谈了一句:“陛下,旱情重要,也需要多多关注书院那边的人。或者不少有志之士有些良计要献。陛下不闻不问的话,如何能广开言路?”
顾晟沉默了一下,含糊地点了点头。 林尓虞看着顾晟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她心里很清楚先帝为什么会做出下两道圣旨这样的荒唐之举,先帝辞世前,大晋国土岌岌可危,需要一个能打仗的人来用铁腕政策平内乱,退外敌。所以他才会让顾晟当着明面上的皇帝。但是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顾晟一直是被当做将领培养的。如果不是时局所逼,他应该会长镇关外,成为
捍卫顾渊皇权的一把好刀。
都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忍心这般厚此薄彼?林尓虞想到只觉得心疼。 万万没有想到,刚用过午膳准备小憩一下的林尓虞突然被人抱了个满怀,一回头发现是顾晟那个臭流氓。下意识地往里头躺了躺,林尓虞给顾晟腾出了个位置:“陛下
不是说要和那些大臣们商量事情吗,怎么就回来了?”
顾晟妥帖地将锦被盖在林尓虞身上,头埋在她的肩胛处,半晌声音闷闷的:“不开了,那群老东西!”
一听就是被气得不轻。林尓虞十分担忧:“陛下没有动手打人吧?”
顾晟蹭她的动作一滞,赌气一般地张嘴咬在她的肩膀上,含含糊糊道:“寡人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我忍住了。” 得,感情是真的起了动手打人的这个念头。顾晟咬的并不重,甚至口中温热柔软的东西还绕着圈儿地在浅浅的牙印附近打转儿,引起阵阵酥麻。林尓虞刚想教育他,
结果被这么一弄,开口就是一声嘤咛。 一开口,两个人俱是一愣。林尓虞羞的恨不得钻进被窝里不出来。太丢人了,她本来是想着好好教育一下顾晟的。现在看看顾晟的表情,怒气是没了,全化成了戏谑
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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