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猜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林尔虞干脆把脸埋进枕头里,眼不见为净,太羞耻了。
二傻极度震惊地咦了一声,“你也会觉得羞耻?我还以为你打算上来就直接用美人计然后为爱鼓掌大功告成呢。”
迟早有一天要把这只傻鹿吊起来打一顿它才会长记性,林尔虞默默记了仇没搭理它。
隔了一会儿,纱布的结被解开,缠在身体上的纱布被揭开,皮肤骤然接触到冷空气,冷得她打了个冷战。
纱布慢慢的全部被揭开,那玉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在昏暗的烛火下显得格外的诱人。
只可惜,那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可怖地咧着嘴,伤口周围已经微微泛着青紫,像是淤积了不少的血。 最严重的一处伤是在右肩,可以猜测应该是箭伤,为了拔出羽箭在肩膀上挖了个窟窿出来,旁边的腐肉被削掉了,露出白花花的新肉,难为宋苇渡居然可以面不改色
。 突然,伤口被人触碰到了,是宋苇渡把药泥涂在伤口上,顿时,那些伤口就像被撒了盐一样烈烈地痛起来,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血肉,但是他的指尖过处却能让
痛意减轻,舒服极了。
等到浑身的伤口都换好药后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他帮她换了新的纱布,重新绑好。
帐篷外虫鸣声此起彼伏,偶尔一阵山风吹过,把帐篷外的布带吹得发出轻微的响动。
夜,更深了,一地霜白。
林尔虞痛得趴在枕间睡熟了。宋苇渡坐在床畔看了她半晌,确实没看出什么奇怪之处后如来时那样端着托盘轻飘飘地出去了。
等宋苇渡出去之后林尔虞唰地睁开眼,眼里清明,哪有半点困意。
今天睡了一整天,又被宋苇渡吓了一晚上,睡得着就有鬼。
二傻心里佩服得直抽气,不知道是不是几个世界磨练下来,这个女人越来越厉害了,演起来滴水不漏。
不过今天也算是有收获,二傻美滋滋的提醒林尔虞,“就在刚刚攻略对象给你擦药的时候涨了两点好感度。” 林尔虞轻轻动了动身体,找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好,“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都摸了,想欺负我我也尽量配合了,甚至占便宜都把我预定成未婚妻了,他有什么资格不涨
好感度。”
别说,二傻挺高兴的,感觉尔尔简直被这个攻略对象压得翻不了身。 二傻有点八卦地说,“你不觉得自己很特别吗?你不知道,这次攻略对象的追求者可是从城门正门排到后门的人,十有九慕,但是他一个都没正眼瞧,大家都说他不近
女色,但是他对你~”
说到这里,二傻已经忍不住荡漾地嘿嘿笑起来了。
“特别你个鬼。”林尔虞吐槽了一句,但是原本一直紧绷的身体却微微放松了,头舒服的在枕头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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