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退朝添堵的人就来了,不是别人正是早朝议论人物克善的姐姐新月格格。
这个新月格格真是一朵奇葩,因为这位小姐在入宫第一天的精彩表现,太后联合皇帝一起将新月格格关进了冷宫旁边的小院里,美其名曰替父母守孝,他们一致决定不能让新月这个老鼠屎搅了整个爱新觉罗家格格的脸面。可是今天很神奇的是,应该在那个若大皇宫偏远的小院里的新月格格,竟然只身出现在慈宁宫,她居然没有迷路,很准确的找到了地方。不得不说她是一个奇人。而今天正好赶上命妇进宫拜见太后的日子,当时的情形是这样子的。
太后正和履亲王福晋闲话家常,屋里的气氛很和谐美好,突然一个白衣女子出现在慈宁宫门口,当时就把一些胆子小的命妇吓得一哆嗦。太后年纪大了眼神不好,瞅了半天才看明白此时正在和太监拉拉扯扯的白衣女子是新月,瞅明白了可把太后气疯了,你一孤女还在守孝期间,就算是要给她这个老婆子请安,也得等这些命妇都走了才行啊,任谁看到一身白不觉得晦气。
太监也知道此时应该拦着新月,但是人家新月毕竟是个多罗格格,怎么说也不能动粗,于是可以看见三个太监不敌新月,被新月推倒在地。然后新月进了屋子里,给皇太后请安。“新月给太后请安。”
太后看着跪在地上的新月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你来给我请安还穿一身孝服,你是来给我请安还是来咒我死,刚才还推倒了自己宫里的太监,连小孩子都知道普通人家老太太院里的东西是动不得的,更何况现在是在宫里,这个老太太还是大清朝最尊贵的皇太后。新月把她宫里的人推倒,这不是狠狠的打了皇太后一个耳光。
太后正在想如何才能罚一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月格格,然后听到新月的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新月听闻傅恒将军的夫人也在这里。”众人不约而同的看相一旁身着淡蓝色旗袍的绝色少妇,“新月很羡慕傅恒将军家的温馨,恳求太后准许新月去傅恒家住。”新月前面那句话是对着傅恒的夫人瓜儿佳氏说的,后面那句对着太后说的。配上她楚楚可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样子,怎么都觉得我见犹怜。
可惜在场的除了太监一窝的娘子军,而且还是满洲姑奶奶样子的正妻,平时他们就不喜欢弱柳扶风的女人,这时候看到新月这个样子,更觉得恶心了。只是大家还知道这个新月格格怎么也算是功臣之后,所以除了眼神中鄙视和不屑之外,并没有谁站出来说话,只留了瓜尔佳氏在地上磕头,心里不住的咒骂新月。
富察家虽然属于上三旗,但是说白了他们还是皇上的奴才,这一个奴才去养主子家的小姐,这不是寿星吃□□——嫌自己命太长,更何况历朝历代也没有那家帝王将宗室子女养于朝臣家的。
“新月格格,悲痛过度,导致说话颠三倒四,不清不楚,命她在佛堂修养,着太医用心诊治。”太后一看事情越来越偏离轨道,赶紧下懿旨将新月格格关起来,她可不想在满朝文武的诰命夫人面前丢了爱新觉罗家的脸,他们家还有好些待字闺中的格格了。
“不,不,太后,你那么仁慈,那么高贵,怎么会不允许新月的情不自禁呢?”新月的话刚起头,太后就知道要遭,这里坐着的除了宗室就是未来额驸的长辈,这要是传出去,哀家的孙女还怎么嫁人。
“赶快堵上她的嘴。”太监不知在哪里拿来的抹布,塞在了新月嘴里,差点把新月给恶心吐了,这块布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一股铁锈味,当然新月是不知道铁锈是什么味的,知道那满嘴满鼻子的味呛得她流眼泪,不过她本来就在流眼泪,所以没人把新月的眼泪当回事。
众多的福晋一品诰命夫人看着新月被拖下去,心里都一阵畅快,就好像是自己把那些嚣张的小妾给收拾了一样,自此之后,太后讨厌起了弱柳扶风的女人。
慈宁宫的这场闹剧很快就传进了乾隆和弘昼的耳朵里,这下子乾隆皇帝气得心肝疼,这回丢人都丢到臣子家去了。不对,这个新月又不是出自朕的后宫,朕只是把她刚刚接近宫的不是,那这个不着调的性子,可能和朕没有关系吧。
“小五啊,你说那个新月怎么是这么个东西呢,端亲王怎么教育的。”乾隆还是不确认,求证弘昼,“这个·····皇帝四哥,臣弟也不知道,不过想来这些新月的行为都是端亲王那个不着调的阿玛教的,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女。”弘昼可是和皇帝四哥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不知道这位姓爱新觉罗,名为弘历的人是一个死要面子的皇帝。
弘昼刚把乾隆哄完,只听高无庸大声禀报:“皇上,新月格格把太后娘娘气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