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气回到了租住的房屋。
涣碧青见她回来,脸笑开了花:“碧瑶,你终于回来了,今儿烧什么好吃的?”
“满屋子都是空气,你还没喝饱哇?”
“啥?”涣碧情面色微愣。
“喝西北风啊。”
这次她没有耳背,真的听清楚了,这女人是让她喝西北风。
也是,今时不同往日,藤家的风光不在,她哪里还有资格挑三挑四,只是,就算她再穷,也绝不会穷到喝西北风的地步。
再说,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女人都有皆有三分傲骨,自然,她心里不爽这个女人。
“碧瑶,你怎么了?谁惹你了?”
哼,傅碧瑶冷哼一声,将手中一大袋白萝卜‘啪’的一声放到了桌子上。
双手叉腰,一脸凶悍,哪里有半点淑女该有的样子。
“死老太婆,谁惹我生气了?真是好笑,一直都是你们藤家在惹我,欺我,辱我,老娘今儿不侍候了。”
“你你……你……”
是可杀,不可辱,这女人以前屁都不敢放一下,如今到这样猖狂,涣碧瑶养尊处忧惯了,哪儿能受得了这个鸟气。
颤抖着手指,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你这个女人,居然这样骂我,以前,你是怎么对我说的?”
傅碧碧哈哈大笑,笑声轻狂:“得,你也别给我提以前了,以前是我爱着你儿子,愿意为他牺牲,如今,他什么也没有了,你们藤家穷得只剩下几个人了,而你儿子呢,到是没有死,也没失踪,完好无整地回来了,可惜,再完好也没几天好日过了。”
傅碧碧心里不平衡,嫉妒心在作怪,反正,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傅长青那么疼她,到后来才知晓,亲生父亲居然是那个一无是处,还坐过牢的王伯,一个下人与贵妇偷情的产物,她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上流社会最不耻的私生女。
母亲到好,为了自己的前程,可以下嫁给八十九岁的黑人,那一身的黑吓得她都不敢睁眼,只得再度逃回来,回来后,她才发现,原来她胆子太小,一直呐喊着要找白随心报仇,也知道了白随心就是楼倾言,可是,她身边有那么多的护花使者,藤解放,丰锐,还有藤瑟御,她连她手指头都不敢碰一下,这些人物,都是能让她下地狱的人。
丰锐今天事业的如日中天,她连面儿都不敢与他见,藤解放在娱乐圈也有一翻天地,更何况,本人还是经商世家出身,由于藤父自私,就算财富破产之日也未见他有半句要协助家族力挽狂澜。
所以,丰锐与藤解放的事业不容小瞧。
只是,最令她伤心的就是藤瑟御,他怎么能那样伤她的心呢?
她一直就未曾明白,她怎么就比不上白随心了?
她觉得自己没有一样比白随心差啊。
从外表而论,她与白随心差不多,当然了,正确评价,或许,她是比白随心矮一些,黑一些,五官也差了一些,可是,那不是她输的最大理由啊,当初,她有傅氏精石集团为她撑腰啊。
她还是傅氏千金之时,身边追求她的男人犹如过江之卿,多到海里去了。
只是,她落魄后,好像好些热烈追求过她的男人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说什么?”
这消息让涣碧青相当吃惊。
“你说……御儿回来了?”
“他……在哪儿?”
涣碧青渐渐地激起来,她养的儿子回来了,那是她重回贵妇生活所有的希望啊。
藤瑟御是她培养出来的,他的能力她最清楚,一旦他回来,整个滨江商界又得血雨腥风。
“对,他回来了,不过,腹了脑癌,命不久也,你说,我为什么就这么倒霉?他都要死了,还心心念念着那个女人,如果是那个女人,当初,在财富破产之时,会选择留下来,将走投无路的你们带到这房子里来吗?”
她的质问涣碧青无法回答。
毕竟,涣碧青不知道真实的状况。
再说,她不喜欢傅碧青,从前一起多半是利用这蠢女人,也不见得有多喜欢白随心。
那女人太过于精明,岂心机又重,再说,她一直都在折磨着她的儿子,她也打心眼儿里不喜欢。
只是,这个时候,对于她来说,她是希望迫不急待见到儿子的。
“老公,瑟御回来了,走,咱们找他去。”
涣碧青上楼将藤父从楼上拉了下来,刚走到门口,才发现刚才还敞开的大门却紧紧地关闭了。
“傅碧瑶,你什么意思?”
涣碧青看向朝她们走过来一脸阴森恐怖的女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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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妞儿们,快来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