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地方完全不对嘛。大忌,大忌!
结果我们失望了,指挥部里压根就没人。
连个勤务兵都没有。上面就贴了个告示:“师长近日南下洽谈军火弹药业务,不在。来访者请见谅,有事请改日再来——勤务兵狂人阿Q。”
我该吐槽嘛?我能吐槽嘛?
徐兴看到这,差点背过气去。
“我说咱们直接叫军事法庭的人过来收了这帮逗比吧。”我向徐兴提议。
“前提是边军的军事法庭。现在看来只能让我亲自动手来了。”徐兴把手伸向了腰间。
“别,千万别!要拿下这帮逗比等干掉凯申之后再说!”我赶紧制止住了他,“现在要闹起来逼急了他们对谁都没好处。只要拿下了凯申公,想要处理这帮蠹虫还不就是陛下一个诏书的事情嘛。”
手按在腰上,憋了老半天,一直到把自己的脸憋成酱紫色,徐兴才悠悠的吐出了一句:“你说的不错。等我夷平叛军,回来再收拾他们!”说完话,他就把手从腰间拿开,转身就走。
喂喂,你这明显是色厉内荏,谁都吓唬不住好不好?中气不足啊,是肾虚还是没睡够觉?
我想捂脸……不,我已经捂上了。我以为你的火气有多大呢,能不能说干就干不要怂?这种辣鸡部队你就算平了他皇帝老儿也只会夸奖你吧?你这虎头蛇尾的,我劝了你一句你就把火消了是怎么回事?我又不是你gay友!
哀叹一声,我追上了他:“我说就算咱们不动手,先把他们的军备仓库给洗劫了如何?”
“……”徐兴又沉默了。
“说个话啊,平时挺霸气的一个人,今天怎么蔫了呢?”我和他说话早就没顾忌了。
“那个,子恕啊,打劫友军还是不太好,怎么也说不过去,这次就先算了吧。”徐兴苦笑。
不对,这背后必有PY……我是说必有隐情。
“那个,徐小公爷,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必须得讲明白!”
徐兴把我拉到了一边,小声道,“你没看这个师的师长是谁吗?”
“谁啊?我看看。”我皱着眉头从翻起了随身携带的文件,“徐……徐鸢?谁啊?呃,姓徐……该不会是你家亲戚吧?”
“我小姑。”徐兴很认真。
“呃……你小姑?”我瞬间懵逼。怪不得前一刻还气势汹汹,后一刻便瞬间萎下来了呢。合着这是自家亲戚啊。想必此刻徐兴的感觉和另一时空中,常公的某公子打老虎打到自家人身上的感觉差不多吧?
“走,赶快走。”徐兴苦笑,“此间事多,速速遁走为妙。”
“……”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竟然是皇亲国戚,勋贵大族,我就不管了,他们爱咋地咋地,装聋作哑就好。
唉,诸君不要怪我没节操啊,一切都是为了乌纱帽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