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节奏,再加上她身着宽服长袖的和服,整套动作下来竟然有飘尘之意。
任思齐对日本的茶道不是很懂,只好小心的观察着,看着对面一直一声不吭的松浦栋的动作。
沏好一盏碧绿的茶汤,日本侍女毕恭毕敬的双手捧着递过头顶,先后送到二人面前,任思齐便双手端起茶盏,学着松浦栋的样子遥遥一敬,方慢慢品茶。
进行过繁琐的日式礼节之后,日本侍女退出了房间,二人便开始正式叙话。
“看思齐君的衣着打扮,可是大明的读书人吗?”松浦栋操着一口流利的大明官话问道,他从任思齐刚才的举止看出,任思齐是一个有着良好教养的人,不像大多数大明海商一样粗俗,故才有此一问。
“回藩主,在下正是读书人,有着秀才功名。”任思齐不亢不卑道,面前这个男人虽然说是一国之藩主,可所占的地盘不足大明的一县,其排场仪仗连大明普通的县令都不如,面对这样的人,任思齐根本没有什么诚惶诚恐的感觉。
“原来竟然是一个秀才相公,真是失敬失敬。”松浦栋肃然起敬道。日本虽然也有着自己的文字,但汉字一直是其官方所用文字,日本的贵族都以精通汉学为荣,松浦栋自然也不能免俗,当下兴致盎然的向任思齐讨教起学问来。
任思齐虽然只是一个秀才,但也熟读儒家经典,对付一个化外蕃人还是轻松自如,一时下来,二人高谈阔论,竟十分投机。
兴致盎然的松浦栋当即喊人安排酒席,他要宴请任思齐。
一个个盛装侍女走进了客厅,一盘盘日式菜肴端了上来,放在面前矮几之上,一个漂亮的日本侍女跪在任思齐面前,眉眼含春的殷勤为他把酒。
松浦栋拍拍手,一队歌姬便婀娜的进了房间,随着隐约跳起了舞蹈,任思齐以前走马章台,见惯了歌姬的表演,对日式的舞蹈很不感冒,更何况舞蹈的歌姬脸上画着浓妆,白粉扑的像鬼一样,便把注意力放在身边的日本侍女身上。松浦栋倒是看歌舞看的津津有味。
身边的侍女大约十七八岁,长得粉面桃腮十分娇俏,更难得的是她胸前鼓鼓时分有料,透过脖子下开的很大的衣领,能看到她白嫩滑腻的肌肤。
“任君请再饮一杯。”侍女双手端起酒盏,殷勤的劝酒。任思齐一手拿起酒盏,一手却抓住而来她细嫩的手掌,肆意的抚摸着。
“你叫什么名字啊?”日本清酒度数不高,味道寡淡,但喝多了也颇有醉意。
“我叫杏子。”杏子并没喝酒,但好像比任思齐醉意还浓,整个人几乎都要贴进任思齐的怀里,面前这个来自大明的英俊男人让她沉迷不已。
抚弄着怀中女人滑嫩的肌肤,任思齐只觉得飘飘若仙。
松浦栋看着放浪形骸的任思齐,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