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上头,任思齐决定不再控制自己,就放纵一回吧。
脑中想着,动作却比脑子还要快。一只手已经揽住萝莉腰部,另一只手顺着衣襟向里探去,滑腻柔嫩,一只手恰好可握。
“任君!”萝莉的身子僵硬了起来,嘴里喊着,双手握着洞箫一动不敢动了。她未经人事,哪里经过这种阵势,隐隐约约的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欲要反抗时,腰肢却被搂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对方那只探进自己衣服里的手如同魔手一般,抚摸过处,少女只觉得身子如触电一般,一股奇异的快感仿佛从灵魂深处渗出,令她只想痛快的喊叫,又哪里生得出反抗之心!
任思齐的手在少女身上肆意抚弄着,越过鼓鼓的山峦,滑过平坦的山谷,最后向山谷下的溪流探去,从稀疏的草丛经过进入溪流之中,触手处柔软滑嫩,便不禁驻足良久,渐渐觉得溪流漫过了手指,才满意的收回手来。
“你皮肤真滑啊,弹性也好!”任思齐脸凑到少女白嫩的脖颈处,轻咬着少女的耳垂,调笑道。
少女被他弄得浑身瘫软,身子背靠着任思齐的身体才能保持站立的姿势,又哪里说的出话来。
任思齐双手一使劲,把少女环抱而起,轻轻放在榻榻米上,熟练的扯开了她和服系带,扯下最后的亵裤,一具白嫩的少女身体呈现在他的眼前,任思齐顿时呼吸急促了起来。
“绫子未经人事,还望任君怜惜则个!”少女偷偷睁开眼睛,看着双眼冒着火光的任思齐挺着硕大的东西正向自己压来,惊恐道。
“呀...”说不清痛楚还是欢愉的声音从萝莉口中发出,就如那洞箫一般如泣如诉,久久没有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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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之中,一个侍女匆匆跑了进来,在松浦栋耳边说着什么。
“什么?他竟然去了绫子的房间!”松浦栋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松浦栋恶狠狠的看着侍女。
“我是奉绫子小姐的命令出去取个东西,可是回去就看到思齐君到了绫子小姐闺房,他们已经在那个了...”侍女深深的低着头回到道。
“混蛋,绫子可是龙造寺家的未婚妻啊,这可怎么好!”松浦栋愤怒的叫着,一把把面前的侍女推倒在地。看到藩主发火,正在献舞的舞女惊慌的停了下来,纷纷退出了房间。
“八格!你怎么不早点回去阻止他们?”松浦栋一把把倒在地上的侍女提起,恶狠狠的逼问着。
侍女惊慌的摇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看着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松浦栋怒火愈盛,双手拉住她的前襟,用力一扯,锦帛破裂的声音响起,一具白嫩如羔羊般的躯体暴露在松浦栋眼前。
“八格,八格牙路!”松浦隆信愤怒的咆哮声在客厅中响起,身下的侍女就如被浪打的小舟一般蠕动。
良久,松浦栋翻身躺倒木地板上,两眼呆呆的看着房顶。
“龙造寺家又如何?大不了悔婚,现在的松浦家已经不是以往,没什么大不了的。”松浦栋自言自语道,“可是,这个大明的秀才,我绝对不能轻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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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歇,一曲唱罢。任思齐心满意足浑身舒爽的躺在榻榻米上,少女则附在他怀里用手指轻轻在他胸口划着圆圈。
“书上说男女之事是人家最美妙的事情,今天绫子才算真正见识到。”萝莉满脸春意的说道。
“你叫绫子?”任思齐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有问过人家的名字。
“我叫绫子,全名松浦绫子。”萝莉点点头道。
松浦绫子,松浦?任思齐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起来。
“松浦栋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爹啊!”看着任思齐惊恐的眼神,萝莉满意的笑了起来:“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刚才就不管不顾的那样对人家。”
我的天,我干了松浦栋的女儿!这可如何是好?子曰:酒是万恶之源,果然诚不我欺。任思齐脑子胡思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