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需进一步弄清楚他的真正意图,与前几日的城外截杀有无关联,他大可不必由着他戏耍绕遍京城内外,一剑即可击毙。“你与杜家有何恩怨私仇,杜小姐遇刺是否与你有关?”
漆黑的巷子里,萧夜离清凌凌的声音透着一股极致的冷漠,让人闻之如坠数九寒天。
墨小白痞痞一笑,“杜家有好几位小姐,不知阁下具体指哪一个?阁下又是从何得知,散播谣言之事与在下扯上了关系?在下不过区区一个游戏花丛的浪荡子,实没有精力和时间去管那些世家贵族之间的龌龊事情。”
闻之对方是为此而来,墨小白更是放下一百二十个心。他与定国公早年的关系从他离开那一日便被抹得一干二净,不管是太子齐王或是其他隐藏在暗处的势力,都不可能查到分毫,更别说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混迹市井江湖十多年,还从没被谁查到过往的。不过京城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一个深不可测的高手?近来疏懒,倒是错过不少重要精彩的人和事。
“杜家五小姐,绚兮郡主。”萧夜离不欲与巧言令色之人多费唇舌,直接青冥剑掷过去,嗡嗡轻响,擦过左肩划破衣衫连带削去一节头发,用直接行动给予警告。
墨小白倒是没料到对方这样棘手,再大的风浪都坦然面对过来了,不会被眼前这一点小小的威胁震慑,只沉声镇定问道。“不知阁下与绚兮郡主什么关系?是敌是友?”最关键的是,道上隐匿痕迹他墨小白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这人是怎么查出他与谣言有关的?他所发出的每一道消息都转了三手以上才转出去的,且那些人并无关联接触,他倒是真想不通这人是如何查到他头上来的。
“现在是我在问你。”萧夜离手腕一转,青冥剑又回到他手中,淡淡的回道。
“若非确定阁下是敌非友,在下宁死不屈。”墨小白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轻描淡闲。
话中之意却是很明显,他是杜子衿是友非敌,于杜家无恶意。且一早他也能感知到,对方似乎为杜子衿来申讨他。在某种条件下,他们是同一阵营的。
沉默片刻,萧夜离才淡淡开口,“自是拜杜小姐所托,彻查谣言源头。”
听这墨二爷的意思,他似乎对杜家以及杜子衿都没有恶意,可他散播谣言又是为何?受谁指使?
墨小白噎了一下,心中万分郁卒,这杜子衿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方面让他放出谣言,一方面又让人查他?
“阁下大约是误会了,不……也有可能在下也有些误会。不知能否给在下一些时间,等在下解除心中困惑,自会给阁下一个交代。”是时候去见见那杜小姐了,当面问问她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萧夜离细观墨小白的言行举止,发现此人虽放荡不羁,但却言而有信,信义慷慨。虽游走在道德和律法边缘,不能界定其色彩,做的却也是仗义之事。
收回青冥剑,萧夜离站起身,手中小石子打出,隔空解了墨小白的定身穴,转身隐入夜色纵身几个轻越便消失了。
“三天!”临走留下这么两个字。
墨小白扭了扭微微发麻的关节,侧首看着自己左肩被划破的新衣衫。“啐,也不知那蝶兰姑娘见着亲手为我缝制的衣衫坏了要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