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对现在的局面也有所了解,你一介村夫如何能护得住她?”付老很是一针见血的说明要在。
宁子安低头看着媳妇睡着的容颜,沉默不语。
“虽然老夫能帮你们,但是老夫不能一辈子帮你们,你得学会如何保全自己,如何保全她。”
“说吧,你的计划。”
付老不自然的把头转一边:“我能有什么计划。”
“我不相信你就只是跟我纯粹的聊聊,你也不用藏着掖着了。”
“死小子,怎么跟老夫说话的。”付老不满的嘟嚷,但为了顾及车上的苏云,这嘟嚷很小声,如自言自语。
“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休息了。”
“你个臭小子,就是这样求人的吗?这驴脾气跟谁学的啊。”付老气得哇哇大叫,不满道。
见付老依旧喋喋不休的模样,宁子安干脆闭目养神。
“你你你,算了,其实老夫觉得你武艺欠佳,要不老夫先送你去老夫的一个好友那里,然后老夫带着你媳妇去我国,老夫保证绝对万无一失。”付老被宁子安的臭脾气给败下阵来,主动开口。
“不可能。”
“你怎么这样死脑筋啊,这也是为了你们两人好啊。”
“不可能离开媳妇半步。”
“你你你,怎么就这样不开窍啊,老夫用人格担保,你都不信吗?”
“你人格怎么能跟我媳妇相提并论。”
“我靠。”付老气得头顶冒烟,几乎骂娘。
想他堂堂帝王导师,居然有一天被人嫌弃,天啊,这日子没法活了,他要撞墙去。
“别吵到我媳妇,否则跟你没完。”
“我叉。”付老完全被气得暴走,要不是因为他的另外一层身份,他绝对派人上去揍他,尼玛,太不懂得尊老了,这谁教的啊,一起揍。
次日,坐累了,他们便下来走走,见付老一脸气鼓鼓的模样,甚为奇怪,转身看着宁子安一切如常,便也没多在意。
行走了五日,这五日马车上什么都不缺,仿佛早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唯一不爽的就是累,整天坐着,屁股疼,胃也不舒服,最后在第六日的时候,苏云无论如何都受不了了,直接趴在窗户上吐了。
人也一下子打蔫了,宁子安见此心疼极了,连忙唤着去前面地方好好的休息休息。
付老没辙,他见小丫头如此难受也跟着着急,也就吩咐前面好好的找个地方休息一夜再走,顺便照顾郎中看看。
苏云见此也没有推辞,她确实难受得紧,以前坐车晕车都需要打开窗户,在这原始的时代,做没有那种公交的塑胶气味扯,她也能晕车,也是醉了。
马车颠簸得让她的胃一再的难受,忍不住要吐,脸色都吐得发白,胃里吃的那些东西基本上都已经倒完了,可仍然胸闷、恶心的想吐。
吐完了,宁子安心疼的端着白水的杯子喂她喝水,她虚弱的笑笑说着:“没事。”
眉头皱着不散的他,看着媳妇的模样真的想替她承担,看着媳妇如此虚弱的模样,他的心如同刀割一般,却不知道如何帮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