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秃的树娶回家吧,你把人家大树抱得那么紧,说不定人家已经怀上你的野种了。”
乌贼禅师瞪着红尘师太说:“就数你最调皮,我们之间怎么会连一个拥抱都变得那么难?”
红尘师太说:“因为我跟你不熟。这十几年我都没有抱过男人。”
乌贼禅师笑眯眯地对红尘师太说:“师妹啊,你看现在比武也比过了,你是该输的也输了,那么你也该履行你的诺言了。”
红尘师太萌萌哒地问乌贼禅师:“我之前跟你说过诺言吗?”
乌贼禅师听她这么问不禁勃然大怒,他这些日子拼死拼活的,无非就是为了她的那个诺言,现在她居然装作不记得了,怎么不让他感到气愤呢。
乌贼禅师跳着脚对红尘师太说:“你说过的,只要我这边赢了你这边的话,你就必须嫁给我。所以你现在就是我的妻子了,你有义务跟我洞房花烛夜。你要是想反悔,那我就硬来。”
红尘师太吃吃冷笑道:“你还想硬来,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跟我打起来的话我就会输给你吗。当初我练至阳神功可是专门用来对付你的。虽然你的武功也很高强,但打到最后赢的人肯定是我,因为我的内力比你的更持久。”
乌贼禅师气得浑身发抖,大骂特骂红尘师太是一个出尔反尔的卑鄙小人,怪不得人到中年还嫁不出去。
红尘师太也不是一个能忍受别人辱骂的人,当即反唇相讥,说乌贼禅师即使人到老年也娶不了老婆,还是找一只母乌贼更妥当。
争到最后还是乌贼禅师服了软,他非常诚恳地向红尘师太道歉,请求红尘师太原谅他那吐不出象牙的狗嘴。
红尘师太见他态度谦恭也消了气,温和地对他说:“我也不是不想嫁给你,其实我是想嫁给你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安禄山死了之后才行。”
乌贼禅师瞪着眼睛很迷惑地问红尘师太:“我们之间的婚事又关安禄山那死胖子什么事啊,那死胖子死不死的又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他又不是我们的第三者。“
红尘师太说:“那安禄山自然是跟我们没有感情纠葛,可是他跟我们有不共戴天的杀师之仇,我曾经在师傅的坟头上发过誓,一定要先杀了安禄山在考虑婚姻大事。”
乌贼禅师愤愤地说:“我觉得你这是在找借口推诿。谁知道那安禄山什么时候死呢。万一我们死得比那死胖子还早呢,岂不是永远也不用结婚啦。”
红尘师太说:“不结就不结,反正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对这风月之事也没什么好奇的了。”
乌贼禅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哎,到头来还是一场空。这种女人的话果然信不得。”
红尘师太不置可否,随便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谁让他当初在她想结婚的时候又不留在她的身边。
乌贼禅师又问红尘师太:“那你总该告诉我,李婉约到底是谁的女儿了吧?”
红尘师太很严肃地对他说:“没错,正如你想的那样。李婉约确实是你的女儿。现在女儿也大了,你也该尽点责任,要为女儿的婚事着想了。”
乌贼禅师知道自己有个女儿后,真可谓漫卷诗书喜欲狂,像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
红尘师太对乌贼禅师说:“现在最头疼的是,我们的女儿竟然爱上了仇人安禄山的儿子。你说可不可气?”
乌贼禅师说:“相当的可气。她怎么能这样做的呢。得叫她立刻改。”
红尘师太说:“又哪里说得她听。死倔死倔的。就像你当年那样,那么可恨。”
乌贼禅师说:“你就别扯我当年了,还是想想怎么样才能改变她的恋爱态度吧。”
红尘师太说:“你那徒弟梁兴发挺招人喜欢的,而且天赋又高。我觉得他跟着你是不会有什么出息的,你只会摧残人才。干脆让他跟着我学艺。再让他跟李婉约朝夕相处,这样近水楼台就能先得月了。最好他们两个能够相爱。”
乌贼禅师也觉得很好,让自己的女儿爱上自己的徒弟何乐而不为呢。随即他又问红尘师太:“为什么李婉约不跟我姓乌而要姓李呢?”
红尘师太说:“跟你姓,你想得美。你又没尽到过做父亲的责任。她又不好跟我姓,于是我就让她跟她的外婆姓。你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就行了,你也别跟她相认,她不会认你的。”
乌贼禅师说:“那样也好。只要她过得好就行了,认不认我都无所谓的。其实当年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她是我女儿的,这样我就会守在她身边了。”
红尘师太说:“当年我去找你,那李家村的村长说你不在,还挖苦我长得像男人,我现在想来都想砍死他。”
乌贼禅师说:“阿弥陀佛,你我都是出家人了,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我们还是下山找梁兴发商量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