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魏华音吃的一身肉,却空着手。白二郎瘦瘦弱弱的,背一个,还拎一个。
有人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情况,窃窃私语的说嘴上几句,“这会大把大把花着魏音姑的银子盖新房,所以表现的体贴对她好,新房子盖好,抬腿就踢掉了!”
“说中邪,我看也不像了,说话干啥好好地!这就是之前赖不掉,现在弄钱呢!”
“那也是魏音姑活该,贪人家色!”
“哎!听说还没圆房呢!就只挂了个名儿!”
“房都还没圆?那还巴巴的砸银子盖新房?”
“噗嗤!没得手呗!”
后面的话越说越不像样,“那个肥丑的样子,就怕吹了灯也下不去嘴!”
“可是听人家说,不知道脱光多少次了,但一次没成!”
“面上再好都是装的,都是为了钱!要不然娶了咋不上?”
“对着那个样子,再是男人也不行吧!”
魏华音耳力不错,听了个七七八八。扫了眼白玉染,就看他撇着嘴幽怨委屈的巴巴望着她,顿时脸色僵硬。
“说的就是我!只挂个名儿,房没有圆!吹了灯你也不愿意!一次没有成过!”白玉染一脸泪流成河的幽幽控诉她!控诉她!
魏华音扭过头,不看他。
白玉染却过来,控诉的盯着她,“成亲这么久,连亲都不让亲!还想让我睡地上!”
谁让他睡地上了!隔着柜门板子呢!而且他不去,她没说她不去睡。魏华音不说话。
“别人都在说我夫纲不振!亲不让亲,小手也不让我牵!”白玉染继续说,围着她说。
看她脸色渐渐发黑,但耳朵微红,凑过来,“华音!我们先亲亲试试好不好?我就只亲,你干别的!”
他把那些说的那么直白,让从不与男人靠近的魏华音耳朵发热,抬眼瞪他,却被璀璨期待的目光晃了下眼,从眼底迸发的渴望,让她心中微颤,立马扭过头去,下意识的转移话题,“刚才怎么回事儿?”
知道她这是害羞转移话题,白玉染眼中笑意流转,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故意曲解她的话,“刚才说的,我们先试试亲亲。你不能耍赖!”
“顾媒婆!”魏华音冷声提醒。
“哦!”白玉染泄气的应她,“估计是偷偷相看的,没看上呗!”
魏华音应了声,“哦。”
她隐约看出来了,就是转移个话题。
“华音!我们......等会亲个试试吧!”白玉染又把话拉回来,渴望的凝着她,目光流过她丰润如樱的唇瓣,呼吸为窒。
魏华音目光如剑,“闭嘴!”
“好!那我不说!”白玉染听话的闭上嘴。
前面也到了东小院了。
樊氏不在家,去了大房帮忙缝制收拾麻袋。因为快到抢收季节了,水田侍弄的好,都想多种一茬,不然交了赋税,不够家里人吃饱饭的。
魏华音见樊氏不在菜地,猜到她不是去大房就是二房帮忙去了,拿出钥匙打开门。
白玉染看家里没人,又看她打开门,等两人进去把关上了,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狼意,把东西拿去她屋里放好,“华音!我想吃石凉粉!”
要做石凉粉,等它凝固需要时间,这样就可以多在这边待一会。
两个竹筐虽不沉,但也有根茎类的原料,花也是被揉在一起,看着小却不少,所以并不轻。
看他头上出了一层汗,魏华音转身打开厨屋门,拿了石花籽开始做石凉粉。
白玉染看水缸里的水快见底了,把水缸刷了下,出去打水。
因为家里打的有井,魏华音只买了个小口缸,能装三四桶水,她在的时候也够一天下来用的。她不在,樊氏用的少了,白玉染过来看到了,就会把水添上,所以樊氏倒是吃了不少白玉染打的水。
等把水缸添满,魏华音也把石凉粉做上了,端了杯樊氏晾好的凉茶,坐在木棚下喝着。
白玉染洗了把脸,一脸红意的凑过来,“华音!”
听他低柔魅惑般的唤她,魏华音眼睛跳了跳,仰头就他整个人贴着她坐下来,两手抓住她的手,紧紧的。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魏华音立马抽回手,站起身想走,却被他按坐在大木桌上起来,“你干什么?”
白玉染捉住她的手,深深望着她,声音低哑,“刚才说好的,要亲亲试试。”
“你......放开!谁跟你说好了!”魏华音怒道,想要挣脱,可她被他按着坐在木桌上,偏木桌为了舒适又不高,使不上力气。
白玉染俯身,她往后仰,他就再俯低一些,俊脸贴近她的脸,幽深的眸子渴望浓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微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让魏华音脸上痒痒的,又觉的灼热。
“我是你夫君!你相公!是你的男人!华音!不要拒绝我!”白玉染低哑说着,深深凝入她眼里。
魏华音全身僵硬,想动又动不了,直愣愣的看着他幽幽深渊般的双眸,低哑的呢喃渴求,仿佛拖她入他深渊一般,将她迷惑。
白玉染轻轻贴上她的唇,轻轻吸吮含吻。
唇上柔软触感,让魏华音微微回神,“你......唔唔......”
完全没有想到,白玉染轻轻温柔的试探,却在她回神张口之际,长舌直接强势的侵入。
全身一阵酥麻掠过,魏华音浑身僵硬,死死瞪大眼。
白玉染深深凝望着她,眸中闪着暗火,长舌缓慢的勾缠,试探的横扫,看她反应过来,直接低喘着加深力道,微热气息也渐渐灼热,不停的追逐着她笨拙躲闪的香甜小舌。
魏华音使不上劲儿,推不开他,被他吻的全身一阵阵酥麻,顿时气恼。
看她满脸涨红发紫,却完全忘了咬他,又因他的深吻低吟出声,白玉染心神颤动,狂如沙漠中饥渴的旅人,誓要吸干她口中的所有香甜,狂野的啃咬,长舌深深的翻搅。
“嗯唔唔......嗯......”魏华音喘着气想要反抗却反抗了,想要躲闪,却躲闪不了。
白玉染疯了一样,掠夺着她口中的甜蜜,没有章法的啃咬,翻搅,吸吮。
魏华音被他疯狂密实的吻着,脑中发懵,又被夺了呼吸,只能浅促的急喘着,却怎么也躲不开他纠缠不放的唇舌。
直到她喘不上气来,白玉染急喘着松开她。看她星眸氤氲,一脸涨红,两唇微张着急促喘息,唇瓣被他蹂躏的娇如红梅花瓣,目光再次幽暗,再次袭上。
只是这次他没这么好运,魏华音一口咬下。
“唔.......”白玉染瞪大眼。看她下嘴那么狠,咬着就不松,很快有鲜血的腥甜在她口中漫延,他急忙收回长舌,松开她,“花音......好疼!”
魏华音推开他,抬手给他脸上一个巴掌,却还不解气,再次抬手。
白玉染长臂揽住她的腰,猛地拉紧怀里,抵着她的头,“我让你亲回来!好不好?”目光潋滟着笑意,那笑里分明是得逞的狡诈。
魏华音怒愤的猛地把他推开,抬腿就给了一脚,直接把他踹到木棚外面,栽在菜地里,压倒一片空心菜。
“哎呦!”白玉染倒在菜地里,没有立马起来,瞪着眼气鼓的朝她控诉,“我们是夫妻!我是你男人!人家夫妻都能亲,你不跟我圆房,也不让我亲!你是坏人!”
魏华音满脸阴沉,却掩不住那分凸显的红,眼神凶恶,“白玉染!我警告你!”
外面樊氏回来,远远看着大门上锁不在了,扬起笑,“音姑回来了!?”快步上前,推开门。
一推门,就见两人这个架势,樊氏愣了。
------题外话------
要命的那种感情戏?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