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给他们倒一杯,可听到这话便改了主意,给他们各倒了半杯。
离德艰难地吞了吞唾沫:“方天长老,你搞错了,我要的是一杯,不是半杯!”
“如果半杯会怎么样?”方天问道。
“半杯只能半解,使得烈性毒药转化为慢性,只有靠长期服用解酒才能存活!”离德辛苦地解释道,眼睛始终盯着解酒杯。
“嘿嘿!那就没错了!”方天捏开离德的嘴巴,将半杯解酒倒入他的口中。
然后给云盛依样画葫芦,给他喝了另半杯。
经过解酒的作用,两人慢慢好转过来,血迹也缩回了血脉,黑气从脸上褪去。
半个时辰后,两人至少在表面上已经看不出大碍了,走路,说话都已经自如。
方天重新在席间落坐,朗声道:“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重新谈谈了?”方天说完把八转毒心壶放入了玄机袋。
二人从鬼门关走了一回,脸色煞白,失魂落魄地坐回位子上。
方天盯着二人喝道:“这一次难道也是误会吗?”
云盛向离德瞪了一眼,怒道:“都是你这畜生不知好歹,我都对你说过方天长老是正人君子,是白云宗的顶梁柱,人品和风度都在我等之上!你非要这般下贱,使用这种低劣手段害他,太让我失望了!”
离德听后,左右开弓噼噼叭叭打自己的脸:“我该死!我下贱!我不该接二连三加害方天长老,我畜生不如,求方天长老开恩,把我当作屁放了吧!”
云盛再次向方天挤出几丝没有油水的干笑:“您看,都这他的馊主意,我也是被他挑拨的,看在你我是同门的份上,是不是把八转毒心壶还给我?”
方天冷冷一哼:“虽然我方天年少,未满二十,但你们真把我当傻子看?还想拿回酒壶?做梦吧!”
云盛傻眼了:“可是,如果你不让我们解掉全毒,我们尽早还是会毒发身亡的!这与杀我们有什么区别?”
方天道:“你们生龙活虎的活着,闲着没事干还会接二连三害我,而你们死了我也能保个平安,我干吗非要你们活着?我有病吗?”
听到这里,云盛不顾老脸,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同时还把离德带了下来:“以前都是我俩的错,您大人大量不要见怪!我俩发誓,从今往后,我们如果再对你起歹意,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方天慢条斯理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淡淡道:“你们的发誓一钱不值,还不能拿去喂狗!”
离德颤声道:“你难道真的要置我们于死地吗?我二人死去,在宗内你也逃不了干系!擅杀同门可是死罪!更何况我们还是地位尊崇的长老!”
方天道:“我既不让你们活,也不会让你们死!解药酒我会一点一点给你们,一月一次,从今以后你们都得听我的,受我控制,如果违背,我也不杀你们,不过会砸了这把酒壶!”
二人一听,发现还有活命机会,总算安心了些,离德发誓道:“从今以后我离德一定以方天长老为尊,一生做他的奴才,如果不从,就让我不得好死!”
方天点了点头,对云盛道:“轮到你了,表个态吧!”
云盛的地位远比离德尊崇,要他发这样的誓言实在是老脸难舍,但为了活下去,也只能豁出去了!
方天这才满意下来,点点头:“今天就到这里吧!记住以后我让你们做什么事,你们都得听从,像狗一样服从,否则解药就没有下一次。”
两人点头如捣蒜!
总算完美处理好了这桩恩怨,方天心情大畅回了杂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