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想教老子打仗,老子拿枪堵敌人死鱼眼的时候,他还不知在哪个炕上尿尿呢。杨老头,也就你傻!”
杨震霆苦笑:“玉成,总统对我们几人如何,你心里都是清楚的,他辛辛苦苦一辈子打下的江山,不给他的儿子难道还要给你我吗?”
“你……”唐玉成噎了一噎,纵然他心里当真如此想,也不敢在其他四虎面前说出来,只好道,“谁说我等要当那总统了?张家除了大公子又不是没有别人,不是我背地里说大公子的闲话,他于领兵自来没有那等才干,且为人又计较,只怕我们拥戴他上位后,将来兔死狗烹就是我们的下场。”
“他未必会那样,如今李家势大,他若想坐稳江山,还得靠我们几个老的。”
定国将军汪立昀倒有些不以为然:“到那时,我们就不是兔死狗烹了,而是五大辅政大臣才对。”
“呵,你想的倒美!”
唐玉成冷笑一声,却问保国将军郭奇志:“郭二哥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也同杨老头一样,要对那张景祖俯首称臣?”
郭奇志点点头,忽而又摇摇头:“非也,我不是对他称臣,我只是对张家称臣罢了。”唐玉成这几年仗着自己同总统的交情,总不把自己的身份摆正,但他不一样,他居于东南这几年,早把时势看得清楚,明面上张家是坐稳了旧京城第一把交椅,实际看来,还是李家执掌半边天下。
光看今天这局面,若非李家仁义,肯将张总统遇难的消息先一步告知张家,否则凭李家的能耐,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旧京总统换个姓了,哪里能够让他们进京来讨论到底换谁来做总统?
是以,李家既然已经让华氏发话要从张家再选一个总统,就表明他们李家这会子还是向着张家的,倘或他们几人敢擅自胡来,只怕就是进来容易出去难了。
不过,就如同唐玉成所说,张家又不是只有张景祖一个儿子,还有张景邺张景成和张景侗呢。尤其是张景侗,那小子倒有点他老子的威风,想来再过几年,势必要比他大哥要出色地。
郭奇志带的兵严格的来说也不是张家的亲兵,原是在张作凌征战途中收服的军队,对于张家自然也不像杨震霆那般忠心耿耿,更多的时候还是为自己的部下考虑,要想推翻张家自立门户是不大可能,但若是张家自己从里头分裂了呢?再或者,一个无兵无权的张景侗,总比一个手握重兵的张景祖要好对付的多,若当真要立总统,他倒希望是张景侗。
一时间,五虎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决定,彼此道别以后,就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又是一天的风起云涌,张景祖的直鲁联军已经在赶来旧京的路上,他也不是个傻子,五大长老的脾气多少都知晓一些,明白自己的继位之路不会轻易平坦,就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好在旧京还有一个李家,李家的旧部那可都是实打实的亲兵,没有一个是扩编的军队,只要李承续还愿意站在张家这边,那么他的胜算就又多了一筹。
想到这里,张景祖不由叫进人来道:“大小姐近日可有消息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