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女人说,在外头被擦擦碰碰。”
“哦?”
“我们有一半人都是单身汉,恐怕会有些不稳当。”
“没办法,还听了什么事儿?”
“有人说黄迪克在镇子里把一个女人睡了,有人晚上听到挣扎和哭声,还有打人的声音,他威胁说不准说出去,我看到约娜,眼睛肿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好像手也不好使了。”
黄迪克是卢斯·波顿分给我的一个卫兵,非常猥琐。
“查一下,这个村子以后要你来管的,多担待一点。”
“好,女士,不过您确定大人不会收回来吗?”
“我尽量,帮我理一下我的书桌,多认字,多学数,简妮,不会吃亏的。”
我看着红简妮出了浴室,我的长腿伸高,小腿靠在浴桶壁上。
“谁!”
我听到外头有人叫喊,是洛克,还有拔剑的声音。
我立刻收回腿,猫腰靠上大木桶的桶壁,将桶撞得重心不稳,倾斜倒下。
热水纷纷流出,我顾不上遮掩就抽出了浴室石盆下暗藏的长剑,我听到外头一阵鸡飞狗跳,呼喝声响起。
“女士!”
“发生什么事儿了?”我喊着问道。
“他偷看您,我抓到了!”干得好。
“是谁?!”
“黄迪克。”
“去厅里等着,我马上过来!”
我穿戴整齐,来到我的木厅,坐在主座上,看着下面脑袋被踩住的黄迪克。
“怎么发现他的?”
“卢斯·波顿大人召唤您,女士。我就来找您,我牵马去屋后的棚子,看到了他在偷看,偷看浴室的小窗子,我以为是杀手,你知道,那个狼吻——”
嚯,这可是老娘的庄园,找死吗?!
“好我知道了,黄迪克,你有没有胁迫庄子里的妇女陪你睡觉?”我擦着湿润的长发,打量这个人。
地上的这滩烂泥身材矮胖,脸很丑,其实我一般不会觉得谁丑,毕竟天气那么冷,谁管别人长成啥样,所以这个主要是根据品行来定的,我听见他努力在皮靴下动嘴巴,“我们都这么做!女士,每个卫兵都这么做。”
那就是你认了。
其实这年代没什么顾忌,在这个地方的平民女性也没那么看重这些,但是有没有贞洁观我不关心,姑娘家高不高兴可是另外一回事。我尊重人的想法,自个乐意的,做生意的,随你去,但是施暴是万万不行的。
“在我这里不行,你碰了约娜,打了她,你打得她路都走不了,是吗?”
“她是个裱子,她和达蒙睡过,她骂我是鼠辈!”
“你还偷看我。”
“我以为是红简妮,我以为——”
“红简妮就能看了?”
他竭力挣扎,试图脱困,他大喊大叫,“大人们和女人睡觉,士兵和女人睡觉,男人都和女人睡觉!男人都爱看洗澡,南方那个女泉镇不是——”
“闭嘴,”是一回事吗?“我不乐意,红简妮,你愿意他看吗?”
“不,他恶心极了,女士。”
“傻子佛罗里安窥琼琪那会儿,人家琼琪洗澡之后可高兴了,那是她的事,她乐意,到我这我不高兴,红简妮也不高兴,所以你会有个后果。”
巧了,卢斯·波顿大人召我回去,而且我才见过那个磨坊主的婆娘,烦着呢。确实,我胆子小,不敢动那个恐怖堡伯爵,但是一个黄迪克?呵,男人。
我总结道,“傻瓜佛罗里安对琼琪说:‘面对女人,每一个男人都是骑士,每一个男人都是傻瓜‘,你说的出这种话吗?不,听人言说,你讲得最多的是下流话儿,让人恶心,绑上,我们去恐怖堡。”
黄迪克脸色非常糟糕,他不想这样回恐怖堡,我理解,这里每个人都知道恐怖堡的传说。
我知道,传说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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