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告诉了王后。”小珊莎满眼晶莹,泪花初绽,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而你现在要负责照顾好姑娘们,珊莎,一切都没事,没人会怪你的。”
我没工夫去理会小女孩的小心思,战争乃是生死之事。
首相塔可以住上百人,自然空间不小,在顶楼天台的城垛间居高临下,坚石遮蔽,可以有效遏制城墙上的敌人。
两名卫兵扶着我到了顶楼,这套铠甲沉重,我得省力准备近战,好喂狮子吃剑,弩手的攻城弩狙击四方,内城墙上的敌人躲在女墙后头,前后呼和,这里挡箭的木板已有利簇半透,我看到锐利的铁尖颤抖在档板上,寒光四射。
“啊!!!”这声惨叫来自城墙上的红袍,投石器的散弹打起一阵尘雾,敌人士兵的脑袋被开了瓢。
不过最吸引我目光的是远方,钢铁门的方向黑烟滚滚,给赤红色的君临滴上了一团碍眼的墨泽,像是美女脸上的丑疤,更像是一个显眼的信号。
烧起来了,还是烧起来了,我有些鼻子发酸,不过这一点哀痛瞬息即逝,没什么,白天的火灾不会害上太多的人,很快就会得到控制。
一只手抱住了我包裹在铁甲里的腿,我这头盔没法低首,只好出声:“谁?哪个娃娃跑上来了。”
“是我。”好倔强的嗓音,微微发颤。
“艾莉亚,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看到广场上的人拿来了梯子,内城墙上也出现了,走廊的伦赛爵士正在喊人转动吊机,“你还小呢。”
“我厉害得很,我煮了一锅菜籽粥倒下去,可黏稠了,烫得他们哇哇叫,”她坚持道,“倒是珊莎她们很糟糕,珍妮已经哭了。”
维扬·普尔动作有些慢了,他年纪不小,结果用弩时大腿中了一箭,拔箭时出了好多血,依然在一瘸一拐地战斗。那个箭头做的很毒辣,带倒钩。
“小姐!小姐!”我听到楼梯间里喊,是一个史塔克的卫士,“莱雅拉小姐!地窖门被撞开了,乔里他们正在抵御!”
“我也要去!”艾莉亚尖叫,她比谁都跑得快,已经哒哒跑下了楼梯,结果被她的舞蹈老师,布拉佛斯剑士,西利欧·佛瑞尔一把抱起来,“小子,你缺课了。”他说道。
我越过他们走下楼梯,艾莉亚在抗议,“我没有!她缺课更多!为什么她可以去打架啦!?”
“那是因为她在起舞,而你还需要练舞,小子。”那位舞蹈教师回答道。
首相塔的地窖,原本这里常年飘着一股烂蔬菜和变质肉的味道,可是当下却飘散着一股沙尘的气味儿,“临冬城!”我听到乔里的呐喊,“啊!”然后是嚎叫声。
橡木门遍布血渍,桌子抵着它,无数的袋子和箱子压在门上,木条撑着这些堵门的杂物,几个侍卫咬牙力顶,“临冬城!”乔里大吼,他沿着缝隙把长矛刺进推开的门缝里,然后立刻收回,这一次刺空了。
一根长矛突兀地伸出自门后,“推!”乔里下令,“嘿哈!!!”大家伙用力,我的人也去帮忙,咔!
砰!敌人的长矛折断,门再次被砸关。我听到门后传来喊话儿,“听好!狼崽子,我们又有人来啦!你们逃不了!”
“地下通道很窄,”我低声说道,“而且这门外头是个转角,他们使不上劲儿。”
“我知道!”乔里喘着气儿,“上面怎么样?”
“到明天都打不破,那个女人该心急了。”我回应,这时候才能看出一个将领的素质,无疑,王后不是什么好将领。
“那就多崩狮子几颗牙,狼骨头硬着呢。”乔里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
我没告诉他的是,君临大火燃起来了。
我只能在心里叹息,期盼河间人马早日抵达,希望蓝礼和波隆两边尽快,波隆那边会有贵人相助,应该无妨,那就但愿艾德撑得住吧。我突然觉得,史坦尼斯的红袍女说我是寒神派来祸乱君临的先锋?有点道理。不过我用的是火,而不是冰。
【御前会议,“斧刃”萨博奥·库达】
咚!大门震动。
“去他的铁王座,”临冬城侍卫埃林急促地喘息,他额头有汗,面无血润,双唇颤抖着,咬牙哼声:“这就是国王?用剑来招呼自己的臣下。”
“这就是——”艾德在绞动十字弓,懦夫的武器,可是局面由不得他,跛子没法使用长剑,他上好弩矢,靠在墙上,对着门口,“见了异鬼的,权力的游戏。”在权力的游戏中,要么赢,要么死,没有中间道路,王后瑟曦·兰尼斯特在神木林和艾德对谈时的原话,那个时候只有他们俩,所以她很诚实,“临冬城万岁。”
“临冬城万岁。”侍卫们轻呼。
“恐怖堡万岁。”剥皮人们应和,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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