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先置入眉心,我不仅会将这占时能压制你父亲体内毒的药给你,还会告诉你那些魔物都是什么。”宇文连笙嘴角冷冷一笑,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是个褐色水晶制作的小瓶子,里边装着一颗药丸。
汝鄢夏虽然也有想到宇文连笙会耍诈,但是她想起以前的那个宇文连笙,她决定赌一把,为了父亲她必须赌一把,父亲的毒如果不及时的压制,就算是知道了那些魔物是什么,恐怕也来不及救治父亲。
而宇文连笙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能将那药拿出来做交易,那说明他还没有到不可救药的坏,所以她觉得自己可以赌一把,这场胜负就由所谓的天命来决定。
“好,我答应你!”汝鄢夏那双带着坚定的眸子看着宇文连笙,冷冷的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
宇文映雪听到汝鄢夏这句掷地有声的话,她从卫长禄的怀中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她,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涨了老半天的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作罢,垂头看向一边,苦笑地哼了一声,她的眼睛却越来越酸涩,涨的发疼,却倔强地不肯在落泪,仿佛像个小孩子一样在跟汝鄢夏赌气,可是这气何必赌?
汝鄢夏未必在意,她也不会回头,她觉得了的事,从不回头,哪怕前方无路,撞得头破血流,也要走出一条自己开辟的路,她就是在这样一个固执的女子。
“开始吧!”汝鄢夏看着刘子夏那双桃花色的眸子,嘴角单着淡淡的笑,低声说了一句。
刘子夏看了一眼汝鄢夏那双清冷的眸子,那里的笑也很清冷,但是那眸底深处潜藏的一抹哀伤,怕是只有他能看到,他该庆幸,还是该不幸?
他冰冷的面容在想到这次,泛起一丝苦笑,微微甩了一下头,将心中多余的杂念消除,从整个桃花玉佩中抽去出红缘之灵,让红缘之灵燃在两个指尖,又看向她,说了一句:“我要开始了!”
汝鄢夏看着刘子夏手中那抹漂亮的红缘之灵,就像是一簇焰火一样,突然让她觉得有些心里异样,因为她在那红缘之灵中感受了不同的情感,好像是属于她以前的回忆,很是灼烈,就像是正在被一场大火焚烧一样,心里相当难受。
这只是刚刚看到就这样,不知道那红缘之灵真得置入眉心的时候,她又是这样的一番滋味,是不是恨不得从未出声过呢?罢了,想这么多也没有用,不如安心地接受,那如同暴风雨一般莫测的后果。
“恩,开始吧!”
汝鄢夏点了点头,看着刘子夏的手指越来越靠近自己,她满满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红缘之灵带来的冲击。
“啊!”
一股透彻心扉的痛苦侵袭汝鄢夏的全身,她痛得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本来淡粉的肌肤变得越来越苍白,几乎透明,层层冷汗包裹着她的全身,看着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