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很有意思。”汝鄢夏听到深渊的这话中,带上一丝苦笑,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应该是很久前的事吧。
“有意思吗?我可觉得。”汝鄢夏笑着伸手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然后将笔杆放在嘴边想了想,然后嘴角一笑,回答了深渊一句。
“你很开心吧。”深渊突然问了汝鄢夏这样一个问题,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皱了皱眉头。
“我的样子像是开心的样子?”汝鄢夏皱着眉头低头看了看自己,嘴角苦涩一笑,反问了一句。
“没有当众悔婚,没有让他成为笑柄,你不开心?”深渊笑着,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冷笑。
“这个啊,还行吧!”汝鄢夏将毛笔拿好,正要再白色的宣纸上写的时候。
“锦月,你还会回到这里来的,那时候这个游戏会更好的玩。”深渊笑了笑,这样对着汝鄢夏说道。
汝鄢夏听到这个消息后,她执笔的手停顿了一下,一滴墨水将白色的宣纸晕染,她微微瞪大了眼睛,随后无奈地勾了勾嘴角。
“深渊,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结果,才会放下,才会释然。”
“永远放不下,永远无法释怀。”深渊想也没有想,直接在汝鄢夏的话后,直接接话说道。
汝鄢夏听完深渊的这话,突然笑了,她嘴角带着一抹冷笑,说:“因为你杀了桃月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深渊意外地停顿了很久,才问出口。
“经过一个白痴的提醒,我就知道了。”汝鄢夏笑了笑,将被渲染的白纸抽了出来,又重新铺好一张。
开始执笔写了起来,她在写的期间,她没有理会深渊一句。
“是凤颜。”深渊笃定地说道。
“你还知道什么,或者说你记起了什么。”深渊见汝鄢夏不回答,又问了她一句。
“你知道自己就是桃月了。”深渊说这话的时候,他用的是肯定句。
“你在干什么?”深渊一直听不到汝鄢夏的回答,声音不由地提高,问了她一句。
汝鄢夏写完了,嘴角笑了笑,也不等墨汁干了,她就直接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将鞋穿好。
“汝鄢夏——”
“啊,怎么了?”汝鄢夏被脑海里突然出现的吼叫吓住了,问了一句。
“我说了那么多,你就没有听吗?”深渊的声音带着怒气,汝鄢夏却不害怕。
汝鄢夏将一切穿戴整齐后,她在窗台前站着,望着正拽着月牙的喜儿,她笑了笑,然后一瞬间消失在窗前。
“我给你说过,公主不会因为婚礼被推迟而伤心,心情不好。”月牙笑了笑,任由喜儿拉着她走。
而她们不知道,在她们在说话的时候,汝鄢夏就站在她们面前,看着她们笑了笑,伸手对她们挥手再见。
“可是公主她的心情很不好,特别的不好。”喜儿拉着月牙的脸,脚下的步伐仍旧没有放慢。
“那我们快去去看看吧!”月牙看着喜儿,笑了笑,说道。
“恩恩。”
就在喜儿和月牙走到屋里的时候,她们并没有看到汝鄢夏,她们连忙跑了整个屋里寻找,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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