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这个梦境里。你根本就是在在逃避,在逃避现实。可是如果你逃避的不是这件事情,那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是囚牛上神到族中让我出谷寻找他的弟弟,螭吻。说什么只是找个人,只不过他拥有阵法,你们找不到。只怪我当时太傻,就连那样拙劣的谎言都听不出来。他囚牛身为四海水神,怎么可能需要我一个刚拥有神职不久的小角色去替他寻弟。被他所骗的我只能动身去往人界,可在人界我遇见的却是能够撼动人界生死的大劫,天道混乱,生灵涂炭。你们就是看准了我心软的性子,才让我一步步踏入了你们挖好的陷阱。这些都不说了,毕竟是我亲口答应的事情,不论多难我都得做到。可是鬼界呢,你别跟我说鬼界大乱跟你们没关系。如果不是人界有螭吻在搅局,也不可能让鬼界混乱不堪,让梼杌趁机脱逃。对了,还有梼杌,当年他犯下那样大的错误,怎么可能只是永久囚禁。不直接处死的原因应该是他对你们还有用吧,就好比这一次。让他在合适的时间出来,然后又让他做完事情后再死去。还有那颗忘川河底的魂晶石,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一个又一个的巧合。可它们之间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不知道是谁在下棋。只知道我们都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烛溪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甚至于大吼起来。她一步步走向佰滴,佰滴惨白着脸一步步后退。这一刻他有些相信,烛溪是那个人的转世了,
“没…都是没有的事,你怎么会想到这些呢。你可别胡思乱想了,快跟我回去。青阙、赤雪他们几个还等着你呢,你也不想让他们担心吧。”佰滴硬着头皮走过去,拉住了烛溪的手就准备带她离开梦境。
烛溪挥开佰滴的手,往回走了几步。大手一挥,一个景象渐渐出现在他们两人的面前。大火在燃烧,螭吻临死前的那一幕重现在两人眼前。
“你一念善,六界存,你一念恶,六界毁也……”在螭吻灰飞烟灭的那一刻,景象也消散而去,只不过,这句话,却一直回荡在这个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中。
“他这句话要是我没理解错的话,应该说的是选择都在我的手上。我选择善,六界便可以存活下去。如果我选择恶,那六界就要毁灭,是这个意思吗?”烛溪转头看向佰滴,佰滴额头上汗如雨下。心里正咒骂螭吻呢,咒骂这个管不住嘴的,怎么就说漏嘴了呢。
“没有,是你想错了。螭吻说的不是你,说的是那些六界掌权之人。你想想,要是神帝做了恶人,是不是神界都要毁在他的手里。如果六界之主都做了恶人,那是不是六界一起毁灭。你看看,都是你想错了……”烛溪紧紧盯着佰滴,让佰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后,已经声如蚊蝇。
“好,我们就当你说的都是对的,那么我问你。如果一切都不是针对我的话,为什么囚牛他放着那些神界阵法造诣不知道比我高了多少倍的上神不拜托,偏偏要来找我呢?还有,明明我只是一个刚刚得到神职的小神,他却舍得以重明古琴作为报酬,让我寻找螭吻呢?”
烛溪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把佰滴问住了。让他站在那该说什么都不知道,直到听到最后一个问题,他才低声抱怨了一句:“那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烛溪隐约听到佰滴说话,可是没听清,这才追问了一句。
“没,没说什么。你说的这些问题都不成立,要找什么人都是他的事情。也许他先想到的是你,他想着要是你也找不到的话,就去请那些老妖怪们。还有重明古琴,一个谁都无法让其认主的神器,根本发挥不了能力的神器在他们手里根本就和废物没什么两样。谁知道它就愿意认你为主了呢,说不定这就是你们的缘分。”佰滴灵光一闪,想法子把烛溪的问题都堵了回去。说完转身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顺便狠狠朝天上瞪了一眼。心想,这人的事都不是人做的,下次可千万不能上她的当了。
“你知道吗,在地府的时候我想起了我的前生。在听过螭吻的话之后,我突然有了另一种理解。螭吻说的善恶选择,自我前世我就开始遇见了。从遇到烛阴,决定救下他。到父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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