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子,看上去很是雅致,娇嗔着说了这么一句,这才注意到林哲宇的对面还有两位风格迥异的美女,一个成熟可人,另一个虽然长相一般,却是透出一股野性。
林哲宇介绍了一下,却是发现岑明月目光中有淡淡的敌意,而商荫的嘴角微微上翘,也隐隐显出一丝挑衅之色,不由暗暗叫苦,自己可不是什么香馍馍,残花败柳之身,哪里值得如此青睐?
心中一动,林哲宇起身跟赵子亮打了个招呼,林哲宇并没有意识到,他的无意举动完全是他个人行为的一个提升。其实说起来,他与赵子亮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完全是因为商荫,而林哲宇本人对商荫根本没有非份之想,所以这纯属标准的误会。换作以前,林哲宇不在乎,很误会误会去,但是他的一些经历足以证明,小误会完全是有可能转化为大矛盾的。当然,这个行为,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赵主任。”林哲宇打着招呼,“喝咖啡呢?”
赵子亮微微颌首,他比起在市委组织部的时候要沉稳了很多,道:“也来喝咖啡?”
“喝完了。”林哲宇道,“你们慢聊。”
说了这句话,又回头向韩莓和岑明月道,“我先走了。”
也不待其他人有什么话,林哲宇提步离开。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了,林哲宇拦了辆出租车回苦水,车子里面播放着张惠妹的《我可以抱你吗?》:外面下着雨,犹如我心血在滴……
外面正下着雨,林哲宇的心头有一丝哀伤,可是这种哀伤已经深深地隐藏在他的心底,也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有所体验。
第二天一早,林哲宇接到曹阳打来的电话,说孙书记让他去一趟。严格来说,乡镇的干部还不能被称之为官,充其量也就是个吏,但无论是官是吏,在乡镇,党委书记这个一把手的权力是很大的。为了确保一地施政,不少县区都采用了围绕书记配班子的方式,这固然可以利于一把手拥有绝对的权力,但同时也是助长了他们一言堂的权力。以苦水为例,孙达州在苦水已经任了快七年的党委书记,在他的任期内,已经换了三任乡长,而周立是第四任。据同事们私下里相传,周立跟孙达州的关系并不融洽,在去年年底的乡总结会上,周立做报告,在报告之前说过这么一句话:“这是对今年工作的总结,但是我说了不算,以孙书记说的为准。”
这句话已经完全把他们的矛盾暴露了出来,林哲宇的境界和层次自然非一般的股级干部所能比拟,也是见怪不怪了,加上他现在的情况特殊,甚至是有些尴尬,因此他也只是埋头工作,是非坚决不议论。
到了孙达州的办公室,孙达州正在揉肚子,这是他所谓的养生之道。在他看来,养生在于排毒,这么揉着有利于大肠蠕动,排除宿便。
“林助理,我听何助理说,这几个项目的信息都是你跑出来的,不容易。”孙达州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