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红雨身上的绳子断了,红雨坠落在地上。身娇体柔的红雨惨叫一声,男人回头看了看,用秤钩又钩住红雨背部的绳子,扛起秤杆,像扁担一样吊起红雨,继续往前走。
红雨的身体被勒的满是绳子印,胸前疼痛难忍,不禁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男人扛着红雨走上官路,路边停着一辆牛车,一头老黄牛无精打采地站在车前,后面的车上有个麻袋,男人放下红雨,从车上拿下麻袋,把麻袋套在红雨头上,麻袋只到红雨的腰部,男人放倒红雨,将红雨的双腿蜷缩进去,把红雨整个人都装进麻袋,系好麻袋,将红雨丢上牛车,男人鞭子一甩,老黄牛缓慢走了起来。
牛车走的很慢,男人悠闲地坐在车上赶牛,一边甩鞭子一边哼唧不着调的小曲,男人鞭子甩的很响,麻袋里的红雨生怕鞭子甩在自己身上,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走了许久,红雨听见路上有马蹄声,还有许多男人的嬉笑说话声,马蹄走的很慢,有个男人的说话声也很熟悉,红雨想起这个男人正是昨天放了自己的那个人。
“救命啊,救命啊!”红雨呼喊起来。
赶车的男人将鞭子狠狠抽了麻袋一下,嘴里叫喊着:“臭母猪,叫什么叫。”
骑马的猎人听见红雨的喊声,勒住马蹄停下脚步。
“牛官,车上放的什么啊?”领头的男人问。
“买的母猪,没啥稀奇的。”赶牛车的男人说道。
红雨听见外面的对话,又大声叫喊起来:“救命啊,我是人,是被绑票的。”
猎人们听见声音走下马,用刀子割破麻袋口,将红雨拽了出来。
“救救我,我被这个男人绑票了,求求各位大爷,救救小女。”红雨哀求猎人们。
领头的猎人仔细端详红雨,“看着有点面熟啊。”
“大爷,您不记得了吗?昨天是您在草原拦住我,又把我放了,我昨天是骑着马的。”红雨对猎人说。
“哦,想起来了,独自骑马的娘们。”猎人大笑说。
猎人将红雨抱下牛车,解开红雨身上的绳子,见红雨身上满是勒痕,猎人咧着嘴,露出怜悯的神情。
“我说,牛官?这怎么回事啊?”猎人质问牛官。
“这是我买的母猪,你们别多管闲事啊?我可认得你们,你们是百里外长白山上的猎人,要是多管闲事,我去告你们。”牛官有些胆怯地说道。
“哈哈,告我们?本来没想管,你这一说,我就偏要管,我倒要看看你去哪告我们。”男人将刀子使劲往牛车上一插,一只脚踏上牛车。
牛官见猎人蛮横,自己势单力薄,便软下来说道:“各位爷,你看我们素不相识,这个娘们是我花钱买来的,那就是我的物件,我们没必要为个物件撕破脸不是?来来来,都抽口袋烟。”男人从腰间拿出烟杆往猎人嘴里塞。
“去去去,水抽你破烟,什么物件?这明明是个大活人,岂是能买卖的?”猎人冲牛官吼道。
红雨见猎人为自己说话,便插嘴说:“大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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