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甄瑜看公爹和丈夫好像对此事并不感到奇怪,他们对客人一点都不畏惧,但还有一件令甄瑜更加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公爹和丈夫好像很无视客人的两个孩子。
客人在饭桌上沉默寡言,甄瑜之听见丈夫在一直说个不停,公爹偶尔插句话,客人几乎全程只是哼哈应答,从来没主动说过一句话。
这些奇怪的事情甄瑜全看在眼里,她此时就是在想为什么丈夫和公爹不觉得奇怪,这样一来甄瑜反而觉得丈夫和公爹也有些奇怪了。
酒足饭饱之后,客人并没有吃什么菜,只是一直喝着酒水,桌子上的饭菜几乎都被丈夫吃了。
客人起身要走,甄瑜一家人赶紧出门送客,甄瑜跟在大家伙的后面走了出去,虽然离他们很近,但甄瑜就是听不清他们嘴里在嘀咕什么。
送到大门口时,公爹与客人握了一个手,丈夫也与客人相互拍了拍肩膀,然后客人就朝着村口走掉了。
就在公爹和丈夫都回到屋子以后,甄瑜看着客人一家的背影想着饭桌上的奇怪之事,就在这时候,客人的两个孩子突然猛转过头,两个孩子与甄瑜对视了一秒钟,但就在这一秒钟,甄瑜绝对看见了,她看见了两个孩子对自己露出一抹阴森恐怖的微笑。
甄瑜吓了一跳,缓过神来以后发觉客人已经走远,看不见身影了,甄瑜回想起刚刚两个孩子的笑容,身上不禁瑟瑟发抖,这种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甄瑜觉得似曾相识。
丈夫喊甄瑜回屋收拾饭桌,甄瑜心事重重收拾着碗筷,公爹好像看出来甄瑜有心事,便走过去问甄瑜怎么回事。
在甄瑜心里,公爹还是比丈夫靠谱一点的,甄瑜有些郑重的话有时宁可对公爹说,也不愿说与丈夫听,因为丈夫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甄瑜把客人的奇怪之处说给了公爹听,但是并没有把两个孩子的恐怖笑容说了出去。
公爹听了甄瑜的话后没有说什么,不言不语转身走掉了,甄瑜以为公爹肯定觉得自己看花眼了。
这件事情接连几天甄瑜都没在提起,随着时间的流逝,无论是客人的奇怪之处和孩子的恐怖之处都在甄瑜心里淡化了。
客人买过池塘以后也没再来过,听公爹说那个客人就是村子最近要搬来的有钱人,他的房子还没有盖好,所以暂时不能来村里住,至于他们现在住哪谁也不知道,村民也不感兴趣。
公爹和丈夫也觉得奇怪,此时正是发育鱼苗的好季节,如果再不投放鱼苗就晚了,不止甄瑜一家觉得奇怪,全村人都觉得奇怪,所有人都想不通那个客人到底要干什么。
甄瑜一家又开始每天茶余饭后谈论那个客人,每次一谈起客人,甄瑜就会想起客人的奇怪之处,甄瑜真的不想再想起两个女孩的诡异微笑。
甄瑜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困惑,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甄瑜终于把事情说给丈夫听,可是丈夫的一番话不但没给甄瑜解开困惑,反而让甄瑜更加恐惧起来。
丈夫说客人来的时候根本就没领孩子,丈夫和公爹还在奇怪,甄瑜为什么在饭桌上一直给空着的碗夹菜。
甄瑜不禁吓的毛孔都张开了,一股冰凉的寒意从甄瑜的脊背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