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这个血迹一直滴落到凌波存放太岁肉的房间,信鹏把房间的门轻轻打开,见血迹直至屋子里的其中一个棺材旁,信鹏轻声走进那个棺材,猛然把棺材盖子一推,棺材里的人一下子把信鹏逗乐了。
棺材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信鹏打了半死的牧安然,牧安然看见是信鹏站在棺材旁,眼睛都吓直了,牧安然由于极度惧怕信鹏,看见信鹏几秒钟以后,竟然抽搐着昏了过去。
“哈哈哈哈,这个孬种,竟然会被俺吓成这般孙子样。”信鹏说完,砰的一声把棺材盖上了。
信鹏觉得无趣便想返回地面,可是信鹏又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孬种到底怎么跑到这里来的呢?就算他从京城一直爬到这里,血也该流尽了才对,而且刚刚看孬种的样子竟然还活着,并且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天了,按理说也该自生自灭了才对,这个孬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信鹏最讨厌的就是动脑筋,反正信鹏相信牧安然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就算让他活过来,对自己也没有任何威胁,既然孬种都吓昏了,那就任他自生自灭吧,想到这里,信鹏便露出憨厚的笑容,大摇大摆地走出寺院回家去了。
信鹏这次出来打探消息又是空手而归,此时天还没亮,姥姥在家也收拾好了要拿的东西,信鹏趁着天黑把姥姥背进山,两人又回到深山里继续造房子了。
虽然有信鹏在身边照顾着,不过姥姥每天还是很担心蓝风和小寒,这些信鹏都是看在眼里的,不过此时信鹏还是以为京城被军队控制着,所以不敢贸然回去,信鹏也实在没有办法,他只能在这深山照顾姥姥的生活起居。
时间不知不觉进入到夏季,天气热了,蚊虫多了,姥姥这次特意从家里拿来一个网纱的蚊帐来给信鹏使用,不过信鹏并不想用蚊帐,因为信鹏想给姥姥用。
“小鹏啊,你就用吧,这个蚊帐是小风的,姥姥岁数大了,皮糙肉厚,蚊子不爱叮咬姥姥的。”姥姥慈祥地对信鹏说。
“姥姥,你就用吧,我怎么能自己用蚊帐,把您丢在外面呢?如果是这样,那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了。”信鹏憨厚说。
姥姥见拗不过信鹏,也就没再和信鹏僵持下去,面对信鹏如此孝顺,姥姥感到很温馨。
信鹏用蚊帐把给姥姥搭建的简易帐篷团团围住,这样就不用担心晚上有蚊虫叮咬姥姥了,看见姥姥可以安心睡觉,信鹏便也安心了。
信鹏就这样每日做着木屋的工程,日复一日操持着斧头,信鹏的做工越来越灵活,不出两个月就把一个完整的木屋搭建好了。
这个木屋并不是很大,只有一间房,里面有一个比较宽敞的空间,给姥姥睡是绰绰有余的,而且在木屋前后方还有两扇小窗,窗户用蚊帐的网纱遮挡住,这样就防止了蚊虫飞进木屋。
信鹏自己也住进了木屋,就这样,信鹏在这木屋照顾着姥姥的生活起居,替离家的蓝风尽了最大的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