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的事,有人询问你便让这些人再等上些时日。”
林管事素来机灵,一听这话便知欧阳舞已有了主意,应了声是便往琉璃坊赶去。
欧阳舞微微一笑,玻璃还真是热销呢,看来,得适时的扩大销售了。
她起身往书房里走去,夜重华正在书房内处理事情,抬头见他过来欧阳舞过来,便放下手中的笔,道:“舞儿,怎么了?”
欧阳舞寻了个位置坐下,待坐的舒适了才开口道:“关于琉璃坊,我想请叔父加入,你觉得如何?”
夜重华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道:“也好。叔父有空闲的时候,对琉璃也很感兴趣。”
欧阳舞想让安阳王加入其实已考虑妥当,一来可以加大琉璃坊的名声,毕竟他那安阳王的称号摆在那里,二来她接下去要做的事要他帮忙才行。
两人去了安阳王府之后,安阳王妃见欧阳舞过来很是开心,拉着欧阳舞便开始叙家常,欧阳舞笑着应了几句,便见安阳王朗笑着出了来。
“舞儿,重华,今日怎么想起来看我们了!”安阳王一见到欧阳舞便觉得莫名地高兴,他一手抱着一个儿子,笑声朗朗。
自从他得了这对双胞胎之后,人仿佛都年轻了许多。
欧阳舞浅浅一笑,上前逗了逗孩子,才道:“前些日子送来的那些鱼缸叔父可喜欢?”
“哈哈,那鱼缸正合我意,喜欢,喜欢的很!”安阳王一想起那些鱼缸便觉得高兴,难得欧阳舞得了稀罕的东西还能想着他。
安阳王妃也似是想起了什么,笑道:“自从得了你那两个鱼缸后,王爷便跟个孩子似的,有空便去瞧瞧,还抱着两个孩子一看便是很久。”
安阳王爽朗地笑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可以这般赏鱼,实在是有趣得紧张。”
欧阳舞看了夜重华一眼,继续道:“舞儿今日来,便是想跟叔父商量和玻璃有关的事儿。”
“哦?说来听听。”安阳王一听跟玻璃有关,也来了兴趣。
安阳王妃忙招呼着人坐了,又上了些精致茶点。
待坐定后,欧阳舞啜了口茶,才继续道:“这琉璃坊的生意越发的好了,可西陵这般大,玻璃却只能在京城这里卖,卖的再好也只是这么块地方罢了。”
安阳王微一思索,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所以,舞儿想把玻璃的经销权卖出去,好让玻璃能卖到各地去,范围更广。”
“经销权?”安阳王听见这个词觉得不懂,便重复了一遍,夜重华亦是眼中疑惑,望着欧阳舞。
“就是把卖玻璃的权利让给他们,让他们去卖,但是货源在我们这。”欧阳舞仔细的解释着。
安阳王眼睛一亮,道:“这个方法好,只是这经销权要给谁呢?”
欧阳舞微微一笑,这是她今日来此的目的,想了想,开口道:“这便是舞儿要和您说的事儿。”
说着正色道:“叔父,舞儿想请您加入琉璃坊,不需做其他的,就是名义上的老板之一,但是个哦年底分红。”
安阳王微微一愣,如今琉璃坊的生意正好,他若是加入,那必定是稳赚的,可目前看来,琉璃坊并不需要他加入,欧阳舞已经打理的很好了啊。
欧阳舞看出安阳王的疑惑,道:“舞儿再过不久便要生产,着实没有精力打理,且这经销权卖出去,还要叔父出力才行。”
“哦?舞儿说说看,有什么是本王能做的?”安阳王也来了兴致,追问道。
欧阳舞便将这几日脑子里的构想大致的理了理,开口道:“经销权要卖,但是不能卖给一个人,西陵分为河北,淮东,岭南,关中,陇西五处,每处一个经销商,而这些经销商的确定,便要经过拍卖。”
“拍卖?”安阳王和夜重华面面相觑,今日欧阳舞说的许多东西他们都不懂,不由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对,拍卖,五处的经销权一一拍卖,价高者得。”欧阳舞的脸上露出了一股精明。
安阳王和夜重华这下有些明白了,欧阳舞的意思是谁出的价格高,便把经销权给谁。
其实不管经销权给谁,他们都是稳赚的,经销商还是需要从他们这里进货,再卖出去,但……
夜重华的脑子转的极快,开口道:“若是经销商转卖时哄抬价格,怎么办?”
欧阳舞淡淡一笑,成竹在胸,道:“所以,五处要不同的经销商,各自经营自己境内的,不准越境,若是越境了,便要重罚。”
如此,便制衡了各家的价格。
夜重华的眼中满是赞赏,看向欧阳舞的眼中满是笑意。
“所以,叔父,拍卖会需要您来公证,这样签下的合约更有效力。”欧阳舞说出了最终的目的。
安阳王被欧阳舞说的心里有些心动,他对玻璃确实感兴趣,而且欧阳舞所说的,是他以前从未听过的,微一思索,便应了下来:“好,舞儿你说要怎么做。”
欧阳舞心下一松,笑道:“拍卖会的准备事项我会安排人,到时候叔父过来公证便可以了。”
安阳王点头,欧阳舞又与他说了些其他的谁人,看着天色已不早,便起身道:“我们先回去准备了。”
安阳王妃正好哄好了孩子出来,见他们要走,便送了送,回来时见安阳王还是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便不由道:“方才说了什么事情这般开心?”
安阳王想起刚才欧阳舞说的,朗笑一声,道:“舞儿当真是这天下奇女子,总是能想一些我们想不到的事儿。”
安阳王妃不明所以,便听到他哈哈大笑道:“东晋不是连年叫穷吗,如果知道嫁出去这么一位财神爷,想必那皇帝心痛的肠子都要打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