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钱停止思索,慢慢倒满一杯酒。
“诗诗,你怎么看静静的身世!”黄钱道。
“好可怜啊,和我的身世有点像。”柳诗诗眼圈发红。
“诗诗,来把这杯酒喝了!”黄钱道。
“黄钱,好端端的让我一个人喝一杯?”柳诗诗瞪着美目不解的道。
“接下来我说的事和你有关,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先喝杯酒镇定一下!”黄钱道。
“难道是……”柳诗诗内心开始剧烈运动,看黄钱点头,一把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老哥,我问你,当初在大山下,你把静静放在哪里了,详细一点。”黄钱道。
“河边一棵树下,白莉就在河那边的树后,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柳如烟道。
“是一棵柳树对不对?”黄钱道。
“那倒没注意,河边应该是柳树吧!其它树在河边也不好存活,你问树干嘛?”柳如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你到尼姑庵打探,是不是连寄养的女孩姓名都没有问,就匆匆到了南山学院?”黄钱道。
“对啊!那还用问吗,我女儿就叫静静,我和白莉两个人取得名,绝对错不了!”柳如烟道。
“难怪你去南山学院调查几个月,始终一无所获,因为你女儿改名字了!”黄钱道。
“改名字了?为什么要改?改什么了?”柳如烟喃喃道,觉得脑袋更蒙了。
“老哥,我再问你,你说的千里之外的大山叫什么山?”黄钱道。
“以前叫寒山,我故地重游的时候,听说早已改成了白云山!”柳如烟道。
“啊?”柳诗诗轻啊一声,身体颤抖起来!
“老哥,我告诉你吧,当时白莉抱着孩子去了山上的尼姑庵,把孩子寄养在那里,因为你当时把孩子放在了一棵柳树下,也许是纪念你们的感情,也许是因为在柳树下拾到的,孩子还是随了你的姓,所以取名为柳诗诗。”黄钱道。
“不!不可能!别说了……”柳诗诗终于控制不住趴在桌子上呜呜大哭起来。
“你是说我女儿叫柳诗诗?不是叫白静静?”柳如烟眼睛瞪的老大,眼珠快掉出来了。
“对!你要找的女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她!”黄钱指向正在痛哭的柳诗诗道。
“啊?”柳如烟如遭雷击,顿时呆立当场。好半天如梦方醒,摇着柳诗诗的肩头柔声道:“我想静静啊,静静你别哭了,你看看爸爸!”
“不,我不认识你,我没有爸爸!”柳诗诗哽咽着道。
“静静,啊不不,诗诗,爸爸错了,当初不该丢下你不管,不该把你送给你妈妈,爸爸好后悔,这十几年悔的肠子都绿了。呜呜呜!”柳如烟也失声痛哭起来。
“呜呜呜!”柳诗诗听着又哭声加剧。
“爸爸错了,诗诗原谅爸爸好不好?爸爸跪下给你赔罪!”柳如烟说着就要下跪。
“别!”柳诗诗猛地抬起头,一把抓住柳如烟胳膊,泪眼婆娑道:“你没错,你没错,你不是也苦苦寻找了我十几年吗?爸!”
“哎,好诗诗,别哭了!”柳如烟甜蜜的答应一声。
霎时间窗外一轮明月钻出云层,似乎在窥探着人世间的悲欢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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