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厉年从二楼走下来,身边跟着郝若兰,郝若兰看到她脸色就很不爽,几年前都已经把她赶出去了,没想到她还能回来。
薄厉年把这些三姑六婆的话听了个大概,怒声道:“好了,你们一个个都是有身份的,一个是教育局的局长,一个是校长,怎么说话这么像那些市井妇孺?”
这些三姑六婆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们吵吵吵,吵什么吵,如芝,如蔻她们说的有问题吗?说是薄家的私生女,可是谁能证明她对的身份,我就不明白老头子为什么这么疼她。”
说话的是薄厉年的母亲,也是薄家的老太君。
她一发话,谁都不敢出声,包括薄厉年。
“这丫头身份来历不明,要去拜老爷子可以,但是不能进祠堂。”薄老夫人讲话铿锵有力。
郝若兰热情地扶住薄老夫人,笑道:“好了,妈,你不要为这些无所谓的人生气,既然爸爸要让她回来拜祭,我们也只能尊重她,让她来对不对。如果你不想看到她,那就让她去买东西。”
自始至终云裳一句话都没有说,她想要离开,可是她又不想这么孬种的离开。
现在离开,就好像是个失败者一样。
“林妈,给点钱让云小姐去买一瓶茅台酒,爸爸生前最喜欢喝这个酒。”
云裳拿着钱,用力的握成一团。
郝若兰冷笑:“怎么?就连买一瓶酒都不乐意,你当年是真的讨老爷子欢心,还是另有所图,现在人过世了,你没有利益收受,连这种场面都不想做了是吗?”
薄家二姑假惺惺说道:“画葫芦又何必画出瓢呢?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当年赵雅兰怎么也算是个明星,八面玲珑,怎么生出一个不开窍的女儿,如果想要分身家,还不好好表现?”
薄厉年见一个两个越说越过分,都没把他放在眼里,还谈什么身家真当他不存在是吗?
“够了!”薄厉年一喝,全部人都安静了,薄老夫人不想听他帮云裳说话,慢慢说道:“林嫂,扶我过去休息一下。”
“是,老夫人。”
薄厉年看着云裳说道:“老爷子当年最疼你,你就给他买瓶酒吧。”
薄厉年一句话拿住云裳的软肋,云裳进退两难,薄家的大堂里还挂着薄老爷子的照片。
他是个司令,那张照片是他穿军装时候拍的,特别英姿飒爽。
想起薄老爷子当年对自己的恩德,云裳再次妥协。
就在她走到外面去准备去买茅台的时候,忽然有道身影靠近,把她推到在地,膝盖擦出两道血痕。
云裳往后一看,原来是薄家二姑的儿子傅诚毅,他看到云裳跌倒哈哈大笑:“你个小贱种,摔得狗吃屎的感觉怎么样。”
云裳一脸冰冷。
傅诚毅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受的云裳这样的目光,抓住她的头发:“小贱种,谁让你这么看我,你就该像条狗一样仰视我听到没?”
“你休想!”云裳在路边的树下抓了一把土,撒在了傅诚毅的脸上,傅诚毅立马捂着眼睛惨叫起来。
他的惨叫惹来了郝若兰和薄家二姑,他们到的时候,只看到傅诚毅捂着眼睛在地上滚着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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