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宝见他真的有在考虑,赶紧告状:“昨天她还想赶小保姆走,要不是我及时出现,小保姆就又被她赶走了!”
这时,白夜洲波澜不惊的黑眸,终于有了一丝动静,他的声音阴冷而危险:“她想要赶云裳走?”
“嗯!”
就在白小宝告状的同时,薄音音也担心自己赶走云裳,会踩到白夜洲的底线。
犹豫之际,忽然想到坐镇白石庄园的白老爷子。
白薄两家是从小订下的娃娃亲,有白老爷子出马,就算白夜洲想找她秋后算账,也要顾及老爷子的脸面。
更何况他们订婚已经一年了,是时候结婚了。
中午。
白夜洲的别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管家诧异。
白老爷子精神抖擞,虽是一头白发,但双目锐利幽深,令人胆颤。
“老爷子,你怎么来了?”
白老爷子秃鹫一般的目光朝着管家看去:“是藏着什么东西,我不能来?”
“没有,只是老爷子很久没过来,我这就给您准备参茶。”
就在管家去厨房准备参茶,白夜洲从蜿蜒的楼梯走下来。
他动手扣上精致的表带,在客厅看到白老爷子,眉峰不由得蹙在一起,随即散开。
“爷爷。”白夜洲沉声叫了一句,没有半点感情。
白老爷子习惯了他的冷漠,淡淡的“嗯”了一声,道:“我今天过来主要是想通知你,下个月五号是黄道吉日,你跟音音的婚事就在那天办了。”
“我还没有结婚的准备。”白夜洲拒绝道。
白老爷子拐杖重重的敲击地面,脸上的肉气得一阵颤抖:“我是来通知你,下个月五号你们准备结婚,而不是征求你的同意!”
“爷爷,我履行你年轻时跟薄家的承诺,跟薄音音订婚,是因为我尊重你。但什么时候结婚是个人自由,还请你不要干涉。”白夜洲冷声说道。
白老爷子从商几十年,从来没有人敢反对他。
白夜洲是他从小就看好的继承人。
从小他对白夜洲的掌控欲比其他人要大。
偏偏这个人不好控制,像一匹脱缰野马。
当初不顾家里反对,跑去当兵,他就已经很不高兴了。
一个军区首长拼死拼活的一年能拿多少钱?
后来白夜洲退伍,白老爷子才想到让他娶薄家人,目的就是为了更好的掌控他,让他接下家里生意。
没想到现在还是那么我行我素!
“下个月五号!我不管你答不答应!我必须见到新郎官!”白老爷子甩脸走人。
管家正好端着参茶出来,白老爷子气愤地把杯子掀开,杯子摔地上碎裂了。
只听老爷子愤怒道:“喝什么参茶,他不就是存心要气死我吗?!”
白老爷子走后,白夜洲淡淡地看过去,管家将发红的手背藏起来:“我去让人打扫一下。”
“去拿点药膏涂抹。”
闻言,管家激动地颔首:“诶,好”这是少爷第一次关心人。
今日赵玮苇轮休,云裳把她的病人也一并接诊了。
到了差不多一点才想起要吃饭。
这时,她的电话响了。
云裳顺手接听:“喂。”
她一边接听,一边收拾着凌乱的桌面,想着待会儿还是去餐厅随便买个三明治,然后再打包一碗粥去看她妈妈。
“我们是招业银行的,您先前在我司办的卡已经超出了使用限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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