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们赤.裸相拥在酒店的一幕,如今回想,依旧刺痛白夜洲的神经。
“你们就这么喜欢在白家的地盘做吗?”白夜洲凉凉地讽刺,眼底森冷,犹如寒潭之底。
云裳不能让他污蔑慕瑾寒,于是冲他喝道:“白夜洲,你嘴巴放干净点!”
“不干净的到底是谁?”白夜洲平静地回道,“当年你们私通的酒店,是白家的产业,如今是这个阳台也是我白家的地盘。你们是想做给谁看?”
他的语调听起来虽是平静,却透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我们没有。”
“没有?当年若不是你偷走”白夜洲想到几个枉死的弟兄,眼底的情绪也控制不住。
“他们告诉我,你跟慕瑾寒厮混在一起时,我不相信,可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你比我清楚!”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机密不是她盗取,也不是她泄露的。
她之所以不辞而别,其实是
云裳咬着下唇,她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白夜洲,我们单独谈谈行不行?”
一听云裳这么说,慕瑾寒识趣地带走白小宝:“小少爷,我们先出去吧。”
谁知,白夜洲根本不让他碰白小宝,冷声道:“不用了。”
然后叫来管家把白小宝带走,并且看管好,不要让陌生人带走他。
他对白小宝如此保护,本来身为一个父亲,这么对孩子挺正常。
但是云裳却隐约感觉到,他是在针对慕瑾寒。
为什么?
怕慕瑾寒伤害白小宝吗?
慕瑾寒微微一笑,对白夜洲的做法丝毫不在意。
他只是看了云裳一眼。
那一眼,透着无奈的笑意。
他希望云裳再也不要跟白夜洲有牵扯,却也知道白夜洲之于云裳,始终是心口的一道烙印。
凉风吹动云裳鬓边卷发,桂花的香气淡了些,更多的是白夜洲身上释放的荷尔蒙的气息。
那是一只野兽为了保护自己的地盘而散发出来,警告对方的气息。
慕瑾寒走了,白夜洲身上这股警告的气息一直没有淡下来。
白夜洲冷声质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云裳沉默。
刚才说要跟他谈的是她,可真的只剩下两个人,她又不知从何说起。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理由很简单,云裳没有打算要欺瞒他。
“是不是爷爷对你说了什么?”
尽管云裳的沉默令他很生气,但白夜洲耐下性子问了另外的问题,只见他拳头攥起,可见耐心就快告罄。
云裳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眼底透着克制的冰冷。
但因为太克制了,她打开手拿包时,指尖才会颤抖的那么厉害,连拿手包的扣子也要开两次,才能成功。
白夜洲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她,直到云裳拿出手拿包里面的东西。
他忽然出手握住她的手腕,眼底是翻滚的怒火:“云裳!”
“这是你爷爷给我的支票,看到了吗?你跟我的感情,根本连不堪一击,一张千万支票就能买到。”
白夜洲收紧力度,几乎要将她的手骨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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