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南宫澈从太医院拿着药粉回来后,汐颜将药粉倒入小瓷碗,加了些沸水,搅拌均匀,放在案边。
“澈王爷帮忙扶着,”汐颜将南宫濯的双手抬起环抱后脑勺,“皇上,您这样的位置坐着不要动。”
汐颜用小布条蘸了瓷碗里的药液涂在记号的地方,以左手食指与中指固定记号处的皮肤,右手拿起一根细长的金属管子,在旺火上烤了烤。这根管子一端用木塞堵着,另一端非常锋利,她将锋利的一端刺入了南宫濯的皮肤。
“谁帮着把木塞拔了。”南宫涵上前来,手伸向木塞。
“轻轻地,轻轻地,好了。”
随着木塞拔出,金属管里流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清水,差不多一小盆时,汐颜将金属管拔出,用药粉涂在伤口,按压了片刻,包扎好。
换了另一侧,同样的手法,同样的流程,从胸部放出了一小盆淡黄色的清水,包扎好后,将南宫濯平放在睡榻上,他看上去神情安详,呼吸平稳,昏睡过去。
“怎么昏过去了?”
“刚才服了麻药,不用担心,马上就能醒来。”汐颜一边整理包裹一边说,拿起瓷碗,示意南宫澈将手伸过来,倒在他的手心,示范着,“搓一搓,像这样。”同样也往南宫涵的手心倒了药水。
“别动。”公公正要过来拿那个装了胸水的盆子,被汐颜阻止了。她将盆子放到烧得正旺的炉子上,将那根金属细管扔进了沸水里。
整理妥当,汐颜站在大殿内,静静等着。
南宫濯醒来,深深地舒了口气,刚才在梦中,梦见自己溺水,快要窒息死亡的时候,被一个白衣仙人从水中捞起,还没看清仙人的相貌,他已经腾空而起,飞走了。他睁开眼,映入他眼帘的是南宫澈焦虑的脸。
“醒了,父皇醒了。”南宫澈兴奋地喊道,几个皇子凑上前去。
刚巧,南宫沫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个药碗,走进大殿。
“汤药。”南宫沫将汤药递给汐颜,汐颜接过药碗,走向睡榻,将药碗递给了南宫濯。
“请皇上喝下。”
南宫濯喝下汤药,看着一身白衣的汐颜,若有所思。南宫澈扶他躺下后,和汐颜退回到殿侧
“福全,将御案下方左边第一个格子里的小木盒帮朕拿过来。”南宫濯吩咐着,“这位大夫尊姓大名?”
“回皇上,草民姓汐,名颜。”汐颜上前跪地行礼。
“免礼,免礼。”南宫濯打开福全递过来的小木盒,看了一看,递回给福全,“朕有一样东西要赐给你。”
“谢皇上。”汐颜接过福全公公递过来的盒子,盒子做工非常精致,盒面上刻着一朵素白台阁,用的是上等黄花梨木。
“打开看看。”
汐颜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有一枚金玉镶嵌的令牌,令牌上还刻着一行字:“如朕亲临景逸”。
“这是先祖皇帝留下来的,见此令牌犹如见朕,拥有此令牌者拥有与朕一样的权利。”
“请皇上收回,草民无力承受。”
“朕的命都是你给的,你受之无愧,收起来吧。朕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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