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哈哈。”南宫濯赢汐颜一子。
“皇上,澈王爷刚给您送了玉露蜜桃过来。”福公公托着果盘进来,“刚摘的,可新鲜着呢。”
南宫濯拿一个玉露蜜桃递给汐颜,汐颜伸手接了过来。
“怎样?”
“嗯,果汁香甜丰厚,上品。”
“福全,把澈儿叫回来。”
南宫澈被叫回来清心殿,南宫濯吩咐他再准备些玉露蜜桃给汐院送去。南宫澈领命,刚转身,又被南宫濯叫住。
“过来,替朕跟汐大夫下一盘。”
南宫澈和汐颜对弈,南宫濯在一旁观棋。这两人的棋风迥异,一个暴风骤雨,一个和风细雨;一个淋漓尽致,一个绵里藏针;你来我往,缠绵悱恻,似有柔情蜜意,却暗藏无数杀机,一招不慎,便有满盘皆输的可能。观棋的比下棋的更紧张。眼看,汐颜的败势凸显,观棋的南宫濯为之焦急万分,只见汐颜依然不慌不忙,沉着应对,一子落下,他不觉笑逐颜开。这样来来往往,最终打成了平手。
“澈王爷承让。”“汐大夫承让。”
打成平手,是最好的结果,谁赢都不合适。
“父皇,儿臣告辞。”
“皇上,草民也该告辞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清心殿。
汐颜回到汐院,见书桌上放着洗净的雨露蜜桃。
“公子,这是澈王爷早些时候遣人送过来的,说给公子尝个鲜。”
“知道了。”
忙着疫情,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单独在一起了。两人在众人面前,心照不宣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太医院的差是接下来了,但还是在城东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香疗馆。疫情虽然过去了,但疫情给人们带来的精神创伤还未痊愈,芳香舒缓人们焦虑、紧张的神经。疫情时妙手回春的盛名,加上闻香识人的神奇,一传十,十传百的,香疗馆的生意天天爆满,连皇宫贵族们也屈尊来预约排队。每天限定十人,收费昂贵,但提供两个免费名额给普通百姓。
香疗馆里,汐颜坐在长桌旁,南宫涵坐在她的对面。两人摆弄着桌上一堆花色各异的干枯的花草,有说说笑的,时不时把手中的干花,拿给对方闻香,俨然是亲密无间的家人。
汐颜伸手过来,将手心里的干花放到南宫涵的鼻子底下,“你闻闻,喜欢这个香味不?”
“嗯,喜欢。”
汐颜便把这些干花放进了小锦囊,桌上很快便有了一堆的干花锦囊。
飘雪端了茶上来,南宫涵伸手去接,刚好,汐颜把那只小锦囊递过来,撞翻了茶杯,滚烫的茶水全倒在汐颜的右手上。
“烫着了没有?疼不疼?”南宫涵紧张地,急忙拉过汐颜的手,掀起了手背上的衣袖。
“没事,没事。”汐颜抽回了手。
“这些花花草草,有这么多疗效?”
“是呀,还可以食用呢。院子的玫瑰长得很好,到时,做些玫瑰花饼,叫人给你送过去。”
“好。”
从第一次在清心殿见到汐颜后,南宫涵仿佛又遇见了那摄了他魂的仙子,汐颜的眼睛和那位白衣仙子是如此的相似。
自那以后,与汐颜走得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