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了一堆之后,萨姆终于放低了声音和他讨论起案情来。当迪恩又一次提到他要到了电话之后,萨姆的注意力却被别人所吸引。
他看到了一个金色短发的妹子,迪恩不放心地跟着去了。不过谈话进行地不太顺利,当迪恩终于引起萨姆的注意力后,却被妹子无端指责了一堆。吹了个口哨,迪恩表情复杂地瞥了一眼萨姆往吧台方向走去。
文森特与彼得齐齐摇头,今天这两人是怎么了?拿错剧本了?不管怎样,谈人生的时间要开始了。
正如两人所料,离开酒吧后迪恩开始盘问了——虽然他自己不那么觉得。
“她到底是什么鬼?”迪恩问,他吧笔记本收起来语气不满地问。
“我也不清楚,我只见过她一次。”萨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他听上去对妹子的事漠不关心,“和她再次见面?我不知道,兄弟,这太奇怪了。”
“她刚从说什么?我把你当行李?”不过那不是迪恩的重点,这才是他一肚子火的原因,“你在这个婊/子面前说我坏话?”
“听着我很抱歉,迪恩。”萨姆抽出手有些无奈地解释,“那次我们吵得很厉害,在印第安纳停车站。”
“她说的是真的吗,萨姆?我让你违背自己的意愿了吗?”迪恩根本不听。
“不,当然不是。”萨姆无奈地稍微提高了音量,“你能不能听我说?”
“什么?!”迪恩的声音瞬间比他更大,他转过身看向比自己还高的弟弟。
“我觉得这里面有古怪,迪恩。”萨姆说。
“啊那就和我说说,我根本没把她当回事。”迪恩强调似地说。
被打断的萨姆有些无奈地直视着兄长:“不,兄弟,我是说就和所有奇怪的事情一样,也许这是个线索——”
迪恩盯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几周前我在路边遇到了梅格,而现在我却在芝加哥的一家酒吧里遇见了她。同一个酒吧,而且这吧里的一个女招待还被一种超自然生物杀死了。你不认为这很奇怪吗?”萨姆解释道。
“这种事时有发生。”迪恩显然已经被说服了,不过怒气未消,他依旧在找理由。
见气氛稍微缓和了,一直被当成背景板的文森特与彼得终于找了一下存在感:“听着,我不想介入你们的战争。考虑到你们的分歧短期内不会结束,我大概会在图书馆里泡上两天。”
“不过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给我们打电话。”彼得说完抬起手腕,一条蛛丝射出,他搂着文森特像风一样从两人面前消失了。
“没有人告诉他们这个姿势很gay吗?!”望着彼得与文森特瞬间消失的身影,两人异口同声地吐槽道。
不过文森特与彼得已经听不到了,他们在图书馆的屋顶上停下来。彼得曾经来过芝加哥,不过对这片地方并不熟悉。他的印象还停留在若干年后的芝加哥,而那与这不是同一个世界。
“你知道吗文森,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等我回去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彼得看着灯火辉煌的城市,声音轻地似乎可以融入呼啸的夜风:“那些人是不是还在,他们是否还记得我。纽约人民有没有那么一点思念他们的友好市民,我是不是真的……会死。”
文森特没有说话,他知道物是人非的感觉。就连自己也不清楚在黑暗中挣扎了多久,睁开双眼后第一次看到的世界全然陌生,满目疮痍的土地就像是绝望而无声的呐喊。他曾经用了很长时间去适应环境的变迁,后来他发现只要一直是一个人,也就不存在什么改变了。
这世界会怎样他已漠不关心,不在乎,就不会不适应。
但这并不是等着彼得的未来,文森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你回去,你来告诉我这些问题的答案。”
彼得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没给出答案文森特已经转身走向消防梯。他跟上去,非常认真地回答道:“我答应你,你肯定是第一个知道答案的。”
“怎么说的好像我很期待知道一样?”文森特专注地看着脚下。
彼得笑起来,他悠然地跟在后面:“你本来就很期待知道。”
偷溜进图书馆之后,电梯已经停运了。望着看不到头的安全通道的楼梯,文森特深沉地叹了一口气。
他讨厌爬楼梯,尤其适合彼得这种体力充沛的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