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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搞了半天也是个可怜的家伙啊。”奈绪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腹部,对亚久津的好感度突然UP了几分。但有好感归有好感,做错的事还是需要补偿的。
“喂,把饮料赔我,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就这么算了?哪有那么容易!”亚久津从刚才那惊悚的一踢中回过了神来,从未经受过如此待遇的他还是不愿松口,倔强地盯着比他高出半个头的奈绪,“刚才不算,我们重新来过!”
“好啊,正合我意!我还怕你吓得跑掉了呢!”
“你在做梦!我会跑掉?我看你才要小心别被打哭了!”
奈绪闻言又欲上前,被平古场一把抱住了腰,用力地向后拖着;而冲动的亚久津也被身后的少年扯住了胳膊。二人就这么相隔了两米的距离,像个孩子一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二人身后的少年们都是一副无奈的样子,哪还见方才的惊恐面貌。
不,他们本来就是孩子。
双方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终于在二人都觉得无聊之后这件事才算落下了帷幕。结果是大大出乎了原本的意料,那个一脸别扭的金眸少年掏出了一枚硬币扔到了奈绪手上,同时递送过去的还有恶狠狠的目光和欠扁的语气。
“喂,小鬼,我是亚久津仁!”亚久津甩开了拉住自己的手,斜着眼对奈绪说道:“给我记住了,下次不要再让我碰到你!不然你就等着进医院吧!”
“早乙女奈绪。”奈绪捏了捏手中的硬币,锐利的眼刀射向了亚久津,“你最好期望一辈子都不要来冲绳,否则就躺着回东京吧!”
——而另一边。
“我是河村隆,今天的事真是对不起了……”寸发少年摸着后脑勺对平古场弯了弯腰,“亚久津其实人很不错,就是有些冲动……被判犯规的事让他有点不高兴,所以……”
“没事没事,奈绪平时也是个不错的家伙,只是师范不让她出赛对战所以憋了一肚子火。”平古场撩了撩一头金发,“对了,我是平古场凛,我们都是冲绳人。”
于是,这个小孩子吵架般的事件就得到了解决。但在河村和亚久津二人离开之后,奈绪却忽然一脸恍悟,揉着肚子愤恨地冲着二人远去的地方咬牙切齿。
“那个家伙,白打了我一拳啊!他的气是消了,我的气怎么办!”奈绪将手中新买的又喝光了的易拉罐一把捏扁,“居然说我的演武是盆舞?!他那空手道也完全没有架势,整个是‘自我流’的玩意啊!”
“盆舞——?!”平古场和比赛完毕的知念宽一起瞪大了眼睛,随后想起了奈绪的演武,不约而同的喷笑了出来,“噗哈哈哈——!真是贴切啊!!”
“连你们也——”奈绪将手中被捏扁的易拉罐冲着平古场的脑袋就扔了过去,紧接着就挥出了让人反应不及的一拳,“刚好,终于被我找到可以消气的地方了!——呀哈!”
“——喂喂,真打啊!”
平古场不停地闪躲着奈绪的攻击,二人优秀的身手让周围的选手和各个道场的师范们拔不开目光。知念宽在一旁悠哉地喝着饮料,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发出了声音。
“平古场,这次好像是我名次最高。”
“是是,你名次高,你了不起。”平古场还在奈绪的攻击下不停的闪躲,大脑依然无暇对知念的话做出反应,完全忘了他上飞机时所说的话,“不就是比我高了一名么,平时练习还不是我赢得多!”
“哈,我想起来了。”奈绪忽然停住了动作,让刚要闪躲的平古场一个趔趄。她凑近了平古场凛那邪魅的双眸,笑得一脸不怀好意,“我记得是……某人说过,谁名次最高就可以让最低的人做一件事吧?”
“你、你想怎么样……”平古场凛看着奈绪的笑容,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凛君,我可是演武全国冠军噢!……我想想,让你做什么好呢?”奈绪时常发出寒意的双眸此刻写满了“奸”字,就差搓着手了。
“做、做什么?”平古场更加不安了,连忙给知念宽递送了求救的眼神。
“奈绪,演武不算比赛。”
知念宽不知看没看到平古场的眼神,但还是冷不丁地插了一句。这一句不大的声响,让奈绪爬了半山腰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嘴角从挑起改为渐渐抽搐。她如同机器人一般喀拉喀拉地扭动脖子,“怨气必杀死光”瞬间穿透了知念宽的身体。但毕竟是“怨气必杀死光”的原版创始人,知念宽很精彩的抵御住了这种攻击,正色对奈绪点了点头。
“不信可以去问师范。”
一道闪电劈过,奈绪终于风中凌乱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名次最低的是没有参加对战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