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郁金正打算跟白思雅的妈妈白倾染打电话来接白思雅,毕竟昨天月太哲都那么说了,不用说,白思雅肯定是非走不可了。
即使白郁金心里再不愿意,可事情也没有转机了,也只能作罢。
白思雅看着白郁金手中拨动的电话,心中忐忑不安,祈祷着那边无人接通,或者她的妈妈在国外回不来。
事情并没有如白思雅所愿,电话那头拨通了,白思雅便继续祈祷着白清然在国外回不来。
“喂?”
电话那头传来白倾染的声音。
“倾染啊,你现在来接一下思雅吧。”
“现在?好的,我马上就去。”
白倾染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白思雅心里发慌,本能的抓住白郁金的手,面色焦急道:“姨妈,您再帮帮我跟姨夫说说话,说不定今天姨夫气消了,就不会让我走了。”
“姨妈真的没办法了,要不你这次先走,等先跟你妈妈住几天之后,我在跟你姨夫说说,你再来,好吗?”
白郁金面色为难,心里也发愁,她到现在气也消了,面对白思雅又是一副心疼,可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这样说。
白思雅见事情真的没有转机了,便没有继续再闹下去了。
她是真的不想跟白倾染住在一起,倒不是说白倾染对她不好,也不是说白倾染家里不好,只是在月家这种顶级贵族家里住惯了,再去那种中上家庭住,难免会有些不习惯,可这次是真的没办法了,一不小心就弄巧成拙了。
都是因为月沐兮,如果不是月沐兮,自己怎么会被月太哲赶出去?如果不是月沐兮,她怎么会被月太哲吼?她从来都没被吼过,都是因为月沐兮。
白思雅这样想着,对月沐兮的恨意也渐渐加深了。
月沐兮也为洛霜的事情烦心,自己一个人在酒店的走廊里走来走去。
洛霜跟凌君兮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为什么洛霜一见到凌君兮就那么反常?
她越想越担心洛霜,就越想知道这件事情,可洛霜又不告诉她……
“小姐。”
一道冰冷的男声传来。
随即又传来皮鞋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凌君兮缓慢的向这里走来,一把把月沐兮压在身后的墙上,两只手支在月沐兮身后的墙壁上。
月沐兮对凌君兮突然的到来毫无防备,就这么被凌君兮压在墙壁上。
“我真的觉得,你的声音很耳熟,不知道可有幸见一下你的真容?”
凌君兮说完,手便已经伸到月沐兮的墨镜上面,刚要把墨镜扯下来的时候,月沐兮的胳膊猛地打到了凌君兮的下巴上。
凌君兮吃痛,手不自觉的松了下,月沐兮趁这个机会,直接挣脱了凌君兮。
“小姐,不错啊。”
凌君兮摸了摸下巴,眼中不禁闪过赞许的目光。
“还好。”
刚刚是她没防备,才让凌君兮得了逞,现在如果要是再让凌君兮扯下她的墨镜,那她的空手道、跆拳道和散打岂不是都白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