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掩门垂红帐遮羞,半藏身观教习之好
染染奉命而来,自然懒得浪费时间,来到秦宫大堂之中站定了,让随着来的姑娘们远远退开,当先抽了三下响鞭。而听到当家人的召唤,秦宫的小倌们纷纷从屋中走出来,汇集到大堂之中听从染染发话。
“蓝郎可有躲到你们谁的房间里去?”不出君澈所料,染染在听了书生的叙述之后也并没有将帐算到他的头上。或者里面也有着君澈说到底还是客人身份,罚做杂役亦不过是暂时惩罚的缘故。染染也不去看书生黑透了的脸色,仰着头将那些小倌的神色挨个看个仔细。
众人连忙否认,而有口快之人一早指着楼上道:“蓝郎一直呆在他房中,后来那个叫做君澈的伙计和句儿都进去了,还没有出来。”
居然不逃?染染抬起头看楼上,果然见到君澈正在趴在护栏上对着楼下众人打招呼。心中暗道晦气,青丘自从这个叫做君澈的人进来之后出了多少事,此人可真是个瘟神!
知道了之后倒也不着急了。染染上了楼,站在君澈面前:“蓝郎呢?”话里都没有火气,就预感到后面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君澈摆手做个邀请的姿势,明显让染染并身后姑娘们自己去看。
(屏蔽,保持对话。)
蓝郎:“你要我如何?”
句儿:“身为小倌,便是再如何痛恨男人,也绝不许有半分显露。你看你这身体抗拒的,都快成铁了。”,“这方面你以后再适应吧。我现在要教你的,是让你如何——叫。”
蓝郎:“什么?”
句儿:“叫自然也是门学问。”,“男人都是有着征服的欲望,而征服一个男人对他们而言是另类的享受。所以小倌为何如此阴柔孱弱,不外乎是要给主人至高无上的愉悦感。”“正如此,你的叫声不能太过愉悦透出虚假,却也不能太过痛苦扫了主人的兴致。这点与青丘姑娘们的要求截然不同,你要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