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虎相见必生厮杀,亡羊补牢唯欠东风
为长平王做件事?还必须是无条件的任何事?
御无痕垮了脸:“初云姑娘,本座不过是看了眼你真身。你这条件开的,也太难为人了吧!”
长平王会让他办的事?那绝对不会是小事!他的名满楼可不想就这么全赔进去!
初云倒是全部据实已告:“初云曾受长平王所赠一物,此恩无以回报。只能把这难题扔给无痕公子你了。”知道御无痕肯定暗出对策,抢先点明了,“当然,以公子大才,即便面对长平王也绝不会落入下风。只求无痕公子开恩,即便不开心,也先将长平王的事情听上一听,又不碍的。”
想想初云是只狐妖,将身段放的这么低,看来长平王对她的恩泽确实深厚。
御无痕几乎被说动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然他就去见见长平王也无不可。
结果就是——两日后,初云听闻御无痕在人前大大灭了安陵梓默的面子,气的长平王恨不得宰了他出气。至于无条件帮长平王做一件任何事,御无痕说是说了,是在长平王恨不得要碎剁了他之后才说出口的。
那长平王会让他帮忙才怪!
初云想一头磕死!撞墙也行,撞豆腐也行,她就不该对御无痕抱有幻想。
这家伙在临走前还非要加句:“若不是初云姑娘要报恩,你岂请得动本座。”
究竟是在帮她报恩还是在给她惹祸!
对着窗外叹气:那个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臭屁安陵梓默,对上从来都不可一世的御无痕,想不厮杀起来都难。于是就对着窗外再叹一口气:长平王人不错,可惜刚愎自用,有资源该用不用,比君澈差远了。
恍然大悟:君澈肯定不在!
叹了两口气,惊讶一声,都无人接口询问。染染走了之后,可真是寂寞。
身后扣门轻响,霜林雪半醒不醒的迷蒙脸探进来:“累了这么多天,喝口酒解解乏?”
哎呀,真是贴心。
乐呵呵的坐下来喝酒,初云跟霜林雪没话找话:“能走的恨不得都走了,你真的不走?反正这阊城也玩腻了,去哪玩不是玩。”
“你去哪我才去哪。”
“嘿嘿,这情话好听。”
“再说了,阊城也不一定就危险了。”霜林雪身处青丘,对城中消息掌握亦是精通。
初云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你怎么就知道阊城安全了?谁告诉你的?你对你家淳于夜这么有信心啊。”
避开淳于夜,霜林雪对初云的迟钝表示鄙夷:“这几日城中安定许多。有长平王坐镇,君澈筹谋,不管是朝野还是民间都心神渐稳。就连咱们青丘都又有人来光顾。那些人,也不知是不知死活,还是干脆醉生梦死。”
怪不得御无痕看安陵梓默不顺眼,挡到他的财路了。不过……
“这种时日,还有人惦记着来咱们青丘呐。”
围城之时,被人惦记着可不是什么好事,需要想个法子备着。这时候,一步走错都要命。
便是长平王同君澈这样的多虑之士,也有考虑不周之事。与小小青丘与世无碍的小小初云不同,这两人行差踏错,后果往往更是不堪设想。
可怜君澈都没想到,出的这个漏子他竟然也堵不住。
本来上朝时安陵梓默与君澈依旧认为今日只需照例背背进度、要要东西,便可退朝。谁知道老皇帝半路劫了胡,突然开口,任命太子为兵部尚书,统领阊城护卫。
统领阊城护卫?这可是要把安陵梓默的军权架空!
原本危急时刻长平王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此时统领阊城护卫已经是众望所归。老皇帝平日里荒唐便也算了,此时哪里还能任他恣意妄为。当下众大臣纷纷站出来反对。
见老皇帝和太子都神态自若,君澈暗觉不妙。这皇帝虽然昏庸,可是不傻。这局面他是完全能预见到的。
预见到了,还要坚持提出来。背后定有依仗!
“此乃上天抉择,尔等凡人岂敢逆天而为。”
绮千斩漫步而出时,还是惯常那件青袍布衣,话语不紧不慢,万物掌控其中的自在。
众臣一时静默,却不是因为怕了他。
当朝国师本来是极少上朝的,见过他的人却也不少,却无一人见过今日紧跟在绮千斩身旁的男人。本来平日里私下众人也曾议论过这位国师惊人阴柔美貌,此刻见这男人,方知男人竟可以美到如此空灵,如若冰山晶莹。更兼其额间蝴蝶纹饰,凭添抹妖异,比绮千斩更能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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