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打冰球?”赞弘人认真地看着泽尔达。
“原因嘛!很简单,对手总是面对面,很直接,从不耍手腕儿和单人滑不一样,你知道,单人滑就不一样了,总是一个人,看不到对手。中学时,我去参加比赛,被其他对手指责说我的参赛曲子是异教徒曲子,那根本不算什么理由,我就被取消了参赛资格,我甚至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捣乱,嘿!嘿!我喜欢打冰球!是力量的对比!”泽尔达说到兴奋处挥动着拳头。
“是哦!我从没有现原来冰球这样的有意思!走吧!门禁的时间快要到了。”赞弘人将手里的冰刀放进了盒子里。
泽尔达抱起盒子跟在赞弘人身后,“你想过总冠军的事儿吗?”
赞弘人耸耸肩,说,“想过,但机率好像不大!”
泽尔达匆忙赶上了赞弘人,一只手过去抓住他的肩膀,“现在我们排名第八,并不代表我们没有可能赢,机会很大哦!”
“快点儿吧!我们会被锁在外边的!”赞弘人看了一下手表提醒泽尔达。
泽尔达只要接触到床,就会进入睡眠状态。
赞弘人微笑着,还是用他那深沉的眼光看着泽尔达。
与此同时,那些穿着拉拉队红篮斜格文裙子,扎着白色丝带的姑娘们在泽尔达身边穿梭,热情的向泽尔达打招呼,一旁的花予佩像是受了冷落,直到拉拉队的姑娘们离开,才放了心,泽尔达望着这景象,心中十分得意。
顾巴彻在一次无意撞见类似的景象,心里好不痛快,眼看就要分手的俩人,为何如此亲密无间,输掉赌注看来是早晚的问题了。
自从上次比赛打架之后,顾巴彻被处以停赛一场,对于球队来说,损失并不算大。
教练在训练结束后找来泽尔达,告诉她应该坚定立场,泽尔达不明白教练是什么意思,只是说了这一句话而已。
第二天就是与格拉纳达大学之间的一场比赛,泽尔达坐在更衣室储物柜前,用胶布缠冰球杆,认真而且兴奋。
谁都知道这一场比赛是第一名与第八名之间的较量,顾巴彻也解禁了,这对客队做战的守望着队来说是个好消息。
泽尔达快要缠完了的时候,教练站在了泽尔达面前,故意将双手背过身去,“泽尔达,今天的比赛我决定做些调整,你准备好了吗?”
泽尔达站了起来,“是的,教练!”
教练认真地看着泽尔达,“我可以信任你吗?”
泽尔达的双肩垂直,“是的,教练!”
教练从身后拿出一件印有泽尔达名字的球衣,丢给她,“那么就看你的了!你上场!”
泽尔达几乎就要跳起来了,惊讶地望着教练,教练说完就和助理教练一起讨论赛事去了。
她双手挥舞着拳头,又大笑起来,“我真不敢相信,他刚才说的!我没有听错吧?”
赞弘人弯下身去系鞋带,“你没有听错恭喜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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