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可怕极了,你能把那条红裙子借给我穿吗?拜托了!”
“好吧!”
“你还是去洗个热水澡吧!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拜!”
泽尔达用力闻了闻胳膊上的气味,吐着舌头自言自语道,“难闻的我自己都要恶心死了!”看着包扎的双手,眼珠打了个转儿,走进浴室。
守望者队与白狼队达成协议,双方训练互不干扰,解决两只球队队员之间的矛盾也只是暂时之举。
泽尔达没有选择加入小组练习,而是和队医一起绕圈滑行。
“你现在有痛的感觉是很正常的,回房间我重新给你的手上药,泽尔达,看到你的手,我想起了我打冰球时受伤的样子,呵呵!”队医自得其乐,“现在想起来,简直是丢脸丢到家了,比赛快要结束之前的几分钟,我被对手撞翻趴在冰面上,感觉脚踝有些动不了,于是转身坐在冰上才看见脚踝与脚连接的部分有东西凸了出来,吓得我大叫起来,捂住眼睛直至队医赶了过来,他以为我把腿摔断了,可反复检查现没有任何问题,最后我只给他看脚踝的凸状,队医从我的脚踝摘下护腿的填充物,没好气地大声问,‘何金项先生,你的腿究竟怎么了?’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我小题大做,我的脚踝只是扭到了,什么也没有,可我被吓倒了!”队医笑笑。
泽尔达看到有一颗冰球慢慢滑了过来。她兴奋地瞄了一眼练习的顾巴彻,“巴彻小心!”说着便一杆打向顾巴彻的方向,泽尔达一边调整姿势,一边抬头望着队医,他那菱角鲜明的肩膀微驼着,好像很累了。
泽尔达微笑着,“谢谢你告诉我。”
“这是我所能做到的!”队医坦率地说,“我看见你适合打中锋的位置,不要总担心受伤,不是还有我呢吗?”
泽尔达乐了,她扬起手咯咯一笑,“我想我该回去了,还有一大堆报告没有完成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医生!”
队医充满兴趣地准备要加入顾巴彻的练习小组,和他们打成一片。
泽尔达向后退了一步,举起双手喊道:“哦!加油!医生!真漂亮!”踩在咯吱声作响的雪上,泽尔达呼出的一口气清晰可见,她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穿过牧场的小路都给深深的埋起来了。
从圣诞节到三月,这里只有雪,现在树枝变得更硬,在那冰冻得积雪底下的树根处,生命的奥秘还是安然无恙。
泽尔达看见了走来的乔内森,缩起脑袋。
“你好,泽尔达!”乔内森微微笑着,“你还好吧?”
泽尔达冷冷地回答道,“不好又怎么样?”
“我想我该向你道歉!”
“我想好吧!道歉吧!”泽尔达裹紧大衣。
“你在生气吗?”
“是的,祝贺你猜对了!”泽尔达来回跺着双脚。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很抱歉!”
“说完了吗?”泽尔达抬头望着乔内森“好吧!我接受!呜,再见!”
“泽尔达,等等,你没有再生我的气,对吗?”乔内森在等待泽尔达的回答。
“你说呢?现在,我只是知道我要是继续和你在这里扯下去,我的肺就会受不了!”泽尔达清了清嗓子,抖动整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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