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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叫做笼斗,在国外很喜欢这种玩法。在这个笼子中,没有任何限制,除了一方认输,或者直接k、o,都不会结束比赛。当然,要害是不能攻击的。不过。。。”说道这里钟秋月顿了顿说:“而在我们这个黑市拳笼斗里,更加没有任何限制。必须一方倒下,没有再战之力,胜利的一方才能够出去。”
帅小戎吞了吞口水,他仿佛闻到了鲜血的味道。一股浓重的杀气弥散开来。与此同时,是几乎要掀翻这个决斗场的疯狂呐喊。蕾蕾刚想说什么,一看那决斗场内,却是血流满地。一个健壮的男子躺在笼斗场中,四肢还在抽搐,而他的肚子已经被横着开了一道口子。肚子内下水漏了一地(下水,指大肠,多指猪的),眼看着那人抽搐十几秒后,安静下来,已经是不活了。
蕾蕾何时见过如此血腥场面,哇哇大吐,旁边一个大汉笑道:“这小姑娘挺俊俏啊,没见过如此场面吧,实际上,这个还不算什么。上个星期,耗子街的那个家伙才叫惨,脑袋里面的脑浆被对手用大锤一锤子锤了出来,溅出了铁笼子,落到了一个大罩子的女人衣服里,吓得那女的哇哇大叫,脱了衣服不住往外掏。。。”
这人这么一说,不说蕾蕾,就连帅小戎都感觉甚是恶心。一旁的钟秋月冷着脸,一脚踢在那人屁股上,骂道:“朱仕斌,有你这样欺负我妹妹的嘛,再**胡说,我这就踢爆你的脑袋。”朱仕斌只是揉着屁股笑。
“秋月,怎么这笼斗还可以用武器的嘛!”帅小戎听钟秋月手下那个朱仕斌这么一说,不禁为他担心起来。“你不用担心的,这角斗场不是为了让看客觉得爽,才决定可以用武器嘛。不过,武器都是这里的举办方准备的,是不能用暗器的。”
虽然如此,但帅小戎还是为钟秋月担心。钟秋月拍了拍小戎肩膀说:“不用为我担心,我你还不知道嘛,我轻功那么好,就算打不过,从里面直接跳出来还是可以的。”听他这么一说,帅小戎才松了一口气,放开了紧紧抓住钟秋月衣服的手。
不多时,场地已经被工作人员处理干净。帅小戎问道:“那些死了的人怎么办?”钟秋月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说:“外面有家人朋友的,主办方会通知死者他们,有的人则是这个黑市拳场老板抓来的人,他们要是死了,只有拿去喂狗的份儿。”
“抓的人?!”帅小戎有些疑惑。“没错,就是左家的仇人。他们都是得罪了左家的敌人,比赛起来也非常不公平。他们就算是拿到了武器,也会被组织方拿走。可以说,这些人一旦进了这个笼子的人,几乎没有活着走出去的。”
“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听到这个话,钟秋月好像是听见了最好笑的笑话。“通过倪财的事情,你还没看清楚么?”说话间,就听台上响起了一声钟响,一个身穿侍从西服的三十余岁主持人上了台。
“大家忘记刚才那血腥的场面吧,谁让两人都仇人呢。我们左家很乐意帮助大家解决私仇,在这里,我们公平公正,大家完全是可以放心的。闲话不多说,下面送上你们最响亮的吼声,还有自肺腑的嘶吼,迎接我们的二十连胜擂主,钟秋月钟爷上台!”
聚光灯霎时照在了钟秋月的身上,强烈的灯光下,他露出了刚毅的脸庞。他缓缓摘下头上的帽子,转身面向后面的观众,右脚抬起,几乎成了一个一字马。
下一刻,他左脚稍微弯曲,直接一跃三米多,跳进了笼中。这些年来,由于钟秋月腿法潇洒飘逸,数次凌空飞踢k、o对手,已经是积累了无数的粉丝。从台下直接进入笼中的方式也是他独创,无数女粉丝看见这一幕,已经是尖叫连连。
钟秋月站立台中,一脚剁在擂台上,出一声沉闷的“咚”声。与此同时,钟秋月也是爆吼一声:“谁敢来战!”声如洪钟,霸气和嚣张气势弥散开来,一些女粉丝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甚至还有一个直接昏了过去,显然是尖叫到缺氧了。
主持人差点被钟秋月震聋了耳朵,生恐这大嗓门又大声叫一嗓子。他收起话筒,生恐打开铁丝网的门晚了,等下被又一个跳上来的人吼一嗓子。
这个主持人想法是对的,还真有一个人上来吼了一声:“狂妄之辈,嚣张地甚,且让我袁方腊来撕了你!”众人就看见一个身高近两米的重量怕是有三百多斤的大汉子,直接就翻铁笼进到里面。铁笼飞出咯吱的金属摩擦声,似乎也在同情场内那个此刻如同干瘦猴子的钟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