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值得学习的技能了。总结下来就是应该演,演好了一个真实的自己,和一个不一样的自己。那么生活就会变得异样精彩。
“那你就是在玩我啰!”帅小戎笑容是那么和善,要是给他一条红领巾,都可以让这家伙去当少先队员的队长了。左阎罗哪里敢答应,慌忙摇头:“我怎么会玩爷爷你呢!”他擦着汗,一边说,心中还在腹诽:反正老子爷爷死的早,让你占点便宜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你就是看不起我,不屑玩我啰!?”声音高八度,杀机隐隐。这腔调拿的,就连旁边的张美蕾都唬住。左阎罗赶紧说:“玩您老人家是我的福分啊。。。”他说着,感觉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想要改口都已经来不及了。
帅小戎狠狠一拍桌子,喝骂道:“我就知道你看我们年轻,想糊弄我们,玩我们好耍是不是,你的奸计休想得逞。”左阎罗听罢,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大爷啊,你到底想哪样啊。有本事你就划出个道来。
钟秋月醒了,他呻-吟了一声,那声儿**蚀骨。帅小戎不悦说:“你一个大男人,叫那么**做什么?”钟傻儿说:“我居然没有死,这么高兴的事情,你还不乐意我叫得**点。”
“你怎么就知道这不是在地狱呢!?说不定你已经死了。”帅小戎问。此时正是晚上,外面天空带着阴沉沉的黑暗。配合上左阎罗那悲伤委屈的哭泣,还有时不时传来的惨嚎,怎么可能会没有地狱的感觉。帅小戎费解。
“因为我在这里看到你了,所以我就知道这里不是地狱。”钟秋月说出了自己判断的依据。“嘿,我说奇了个怪,为什么看见我就代表你不在地狱啊?”帅小戎是真的费解,蕾蕾也是用好奇的眼光看着他。
钟秋月再次咳嗽了一下,说:“瞎子是找不到地府的!”帅小戎沉默,不说话,也不看他,因为看不见。他只是用右掌轻轻抚摸钟秋月的大腿,一遍又一遍。
终于,钟秋月还是被他摸毛了。说道:“别摸了,再摸我的腿毛都要掉了。”帅小戎恍然大悟:“哎呀,摸地是你啊,我还以为是风车车儿的屁股呢,我都准备开始从你的身上薅毛下来玩了。”钟秋月一阵后怕,心想还好说地快,要是被这家伙拔起劲了,他大腿上的毛可不够这死瞎子薅的。
“说吧,谁派你来的。”钟秋月为了转移话题,用低沉冷酷的声音问左阎罗。左阎罗扭了扭身子,说道:“秋月啊,我以前对你也不薄,你说是不是帮我松绑,这样也太野蛮了,不太好吧!”
钟秋月微笑说:“小戎啊,我也觉得这捆绑太野蛮了,你帮我把那个柜子打开。下面。。。下面,左边,左边。。。对就是那个抽屉,摸到了没有,右手边那个蜡烛帮我点燃。”
“打火机呢?”帅小戎问。这下钟秋月犯难了,因为他不抽烟,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打火机在什么地方。就这时,听左阎罗如同汉奸翻译官向太君邀功一样高兴说:“打火机啊,我有我有,在我右边口袋里,你摸的时候小心点,别把你鼻屎沾我这白西装上了,很难洗的。”
帅小戎微笑点头,在左阎罗脸上擦了擦不干净的手,然后才向下摸索了半天,才算是找到了躲猫猫的打火机。左阎罗哭丧着脸说:“今天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一天。”
帅小戎安慰道:“哎,不要这样说,你要是表现不好,你的明天可能会更加倒霉的。如果和我们作对的话,你甚至就没有明天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点蜡烛。小戎什么事情都喜欢亲力亲为,他始终认为任何东西用摸都可以解决问题。
他拿出打火机,掂量了一下重量,说:“哟呵,这打火机的分量真不轻啊,挺贵的吧!”以前,他也点过蜡烛,因为蕾蕾生日时候的蜡烛就是他点的。由于看不见火是否点燃了,他会用手在打火机上面摸一摸。如果感觉烫了的话,就证明点燃了。所以,他每一次点蜡烛,是一个较为漫长的过程。
好在帅小戎耐心非常好,有时候遇到打火机没有燃气的时候,他也会一次又一次尝试。蕾蕾就喜欢他那傻不愣登执着的样子,经常拿个没气儿的打火机给他。然后别人就会看见帅小戎如同一个猩猩一般,按一下打火机,用手摸一下。
而今天,今天的此时此刻,一声惨厉的叫声在这别墅中响起。声音来自帅小戎,来自悲痛欲绝的帅小戎。左阎罗都看傻了,非常无辜地说:“帅大爷,那是防风打火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