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天子,每个女人都巴不得和你上床,但那并不包括我。”她冷冷的回答。
“如果你不甘心,为什么不哭不闹?说明你骨子里就是一个荡妇。何必在这里装清高。”洛天羽冷冷的看着□□的女人无情的开口。
唱琴冷笑,“哭和闹能换回我的清白吗?你当我是棋子,你同样也是我的工具。
我曾经说过,清白在乱世本就是牺牲品,我从不在乎给谁。所以,”
顿了顿,唱琴逼近他的脸,望着他危险冷凛的双眸,泄愤似的一字一顿残忍补充,“所以,在我心里,和你上床与和其他任何人上床都一样。值得庆幸的是你是第一个和我上床的人,你不过是我暖床的工具。”
“啪!”洛天羽抬手一把将她扇翻至床榻,不待她反应,翻身压在她身上,“工具,朕就让你真真正正见识工具的厉害。”
笑了,自己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老是激怒他有什么好?努力撑起身子,坐在镜子前,红红的五指印触目惊心,这次还真没手下留情,
嘴角浮现一丝冷笑,她不会让自己的身体为他所累,她不能怀上他的孩子。
“来人。”她无表情的叫来一名伙房的小太监,“你叫什么?”
小太监的身体颤抖,“奴才小离子,给皇后娘娘请安。”
“别怕,你帮我出宫照这个药方抓几副药回来。”她放柔了声音。
小离子走后,她叫了雪环进来为她放水沐浴。雪环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心疼的为她擦洗。
“雪环,我是不是很不识时务啊,老是往死角里钻,弄得一身脏。
我真的觉得自己好脏,被一个和别的女人夜夜鱼水之欢的男人占有身子,从来都是不敢想象的。
今生再也不能去爱了,我已经脏了。”眼泪终于落下,滴在玫瑰花瓣上。
雪环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替她擦洗,眼中有痛,也有恨——
御书房中,洛天羽烦躁的扔掉手中的奏折,舞唱琴冷漠的脸始终挥之不去,“徐林,备药,去‘邵阳宫’。”
徐公公擦擦额头的冷汗,“奴才这就去熬药。”